不过安德鲁还是觉得苏侃喝醉酒这件事很诡异，所以晚上特意又买了点啤酒去苏侃家门口蹲人。
苏侃缓了一天，脑子才稍微清醒了一点，结果就看见安德鲁在他家门口，人就倚在他家大门上。
“哟，终于下班归来。”安德鲁看了看手表，“还不错，今天没加班。”
苏侃皱眉：“你怎么来了？”
“作为曾经的合作搭档，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过来看看你。”安德鲁晃了晃手里拿着的啤酒，“我今天可是带了好东西，感兴趣吗？”
苏侃看着安德鲁手里的啤酒，自己的太阳穴就跟着隐隐抽痛。
“算了吧，我今天头疼，不喝了。”
“不喝了啊？”安德鲁遗憾地说，“我还想跟你大醉一场，不醉不归呢。”
“改天。”
安德鲁双手环抱在胸前。
“但是我来都来了，我也不知道你不喝酒……这就很尴尬。我在这等了你半天，结果你告诉我今天喝不了，那我不是白来了吗？”安德鲁想了想说，“那不然这样，我去你家坐坐，酒就先不喝了，怎么样？”
苏侃虽然身体不舒服，头晕脑胀的，很不适合招待客人，不过想想如果他现在拒绝安德鲁，安德鲁只会更唠叨。
他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让安德鲁进去了。
“我看你今天脸色好像不太好。怎么，生病了？”
“没有。”
苏侃把东西放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安德鲁摸了摸鼻子。
虽然苏侃没招待他，不过他还是很自觉地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以和我说，我也许能帮你呢。”
“不用了，我没什么麻烦。”
“哦。”
眼看着苏侃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安德鲁也很尴尬。
不过如果这么小小的尴尬就能真的把他劝退，那也未免太小瞧他了。
“那我们聊聊天？”
“聊什么？”
其实苏侃压根儿就不想说话。
“就随便说说呗，无所谓说什么。”安德鲁想了想说，“其实我想问的是，之前你们公司有内鬼，虽然后来把那个人找出来了，但是我总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简单。”
苏侃挑眉：“你是怀疑我们之前的调查结果？”
“不是，当然不是。我对你们的调查结果毫不怀疑，我就是纳闷啊……这背后真的没有人撺掇什么吗？就是说……那个人会不会是被人指使的？”
“被人指使？被谁指使？”
“我不知道啊，这不都是你们去调查的？我也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设想而已。虽然吧，我知道像是这种员工为了一些利益出卖了公司的事也不少见，但我总觉得这些人既然能跟着简言这么多年，肯定也都是他信赖的人。我不相信简言的眼光这么差……但如果有人在背后操控，那就不好说了。至少我觉得像简言这样的老板，我要是员工，我一定觉得自己命太好了。”
“未必吧。”苏侃淡淡地说，“那也得看是什么样的员工了。”
“……”
苏侃看向安德鲁：“所以你之前一直跟踪我，你怀疑我是内鬼？”
“倒也不是。你跟着简言的时间更长，而且我还听简言说，你的父亲在简氏集团工作？”
“嗯。”苏侃的眉头微微皱起。
“所以啊，这么资深的关系，你怎么可能是内鬼呢？我怀疑你，那和怀疑简言有什么区别？”
苏侃没说话。
安德鲁小心翼翼地看着苏侃的反应，也不知道苏侃到底是生气了还是单纯不想说话。
就在安德鲁打算切入到下一个话题的时候，苏侃淡淡地说：“未必。”
“啊？什么？”
“没什么。”
安德鲁一直觉得自己的中文还不错，不过这回儿他好像有点不太能理解苏侃的意思了。
……
自从方氏企业和jan合作开始，沈一涵就经常到jan来。
当然，大多数时间，沈一涵都是和方佳一起来的。
方佳大概还是不放心沈一涵，当时她爸爸把这个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