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付竹宁就答应了下来，付声岩很高兴，挂了电话就连忙和自己以前的老战友们联系，打算从他们手里要几个厉害的小家伙们。
警察局里，几个警察正在审问鸭舌帽男人：“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鸭舌帽男人此时已经摘下了帽子，整张脸都暴露在强烈的灯光下，他长相一般，眼神里带着一丝倔强：“没有谁指使我，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我就是不喜欢舒茗！”
几个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哼，不肯说实话是吗？李强，我们知道你是孤儿，生活条件一向不好，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份临时工作，你不可能会因为不喜欢一个演员就把自己吃饭的工作丢掉，说实话，没准我们还能给你争取宽大处理，可是你要是一直这样嘴硬的话，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男人名字叫李强，长相普通，名字也很普通，身上没有一处出彩的地方，按道理来说，这种人根本不是那种表现欲强的，所以请以也不会想要行凶杀人之类的，一定是有什么人给了他什么刺激，否则的话，他不会干出这种事。
“你不说是吗？好，那我们就把你最近的行踪全都查一遍，然后把你的所有通讯记录都调出来，这样一来你最近跟谁联系过，跟什么人接触过就一目了然了，到时候我们一定会让你跟那个主谋受到应有的惩罚！”
说完，几个警察就离开了审讯室，李强眼中此时透露出了一点情绪，但很快就又淹没在了眼中。
不会查得到的，他和她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方式，她也从未指使过自己去做什么，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做的，绝对不会牵扯到她的，绝对不会！
他不能自乱阵脚，这一定是警察为了逼他说出实话的伎俩，他不会上当的！
“怎么样了？他还是不肯说实话吗？”付竹宁皱了皱眉头，通过那面单面镜子看向审讯室里的男人。
几个警察摇摇头，“这家伙嘴忒硬，怎么也不肯说出幕后主使，而且这小子的通讯录干净得很，几乎没有什么联系人，唯一几个联系人还都是工作时认识的，完全没有动机，这个案子陷入僵局了。”
付竹宁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一双眼睛看着镜子那面的男人，“你们有没有想过通过别的方式来让他说出实话呢？”
几个警察微微一愣，“什么方式？”
付竹宁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并未达眼底，“心理学。”
几个警察一愣，“心理学？具体是怎么个意思？”
付竹宁摸了摸下巴，“我之前进修过心理学方面的内容，你们看，他是一个孤儿，没有亲人又没有钱，按理来说不会为了这种事情轻易就受人指使摆布，所以他应该是不存在被人威胁的情况。”
几个警察听他说的有道理，点点头：“有道理，可是既然不是被人威胁的，那就是自愿的了？可是，我们调查过了，这家伙身边连朋友都没有，那么又会是谁能让他心甘情愿做这种事呢？”
付竹宁微微合了合眼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