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竹脸上也有点挂不住，连忙道：“是我考虑不周了，对不起小歌……”
“你不能叫我小歌！”叶菀歌想说那是我的家人才能叫的，想了想改口了：“那是我爸爸妈妈叫的！”
叶书渊的脸色果然随着这句话缓和了几分，对沈令竹摇摇头示意她忍耐。
然而事实上，根本不需要叶书渊示意，因为沈令竹一直很乖顺，见叶菀歌哭了，沈令竹就一直坐在一边，表情那叫一个温婉娴熟。
叶书渊长叹了口气，伸手拍拍叶菀歌的头，叶菀歌僵硬着没有躲开。
叶书渊这才道：“别多想了，我不会把你妈妈的房间给别人住的，小歌，你放心。”
叶菀歌抽噎着看着他：“爸爸，我想妈妈了……”
叶书渊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哑声道：“爸爸也想你妈妈。”
真是一个优秀的演员啊。
叶菀歌在心底说着，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倘若这是真的，该多好。
倘若叶书渊没有出轨，该多好……
他还是自己的好爸爸，只是那不可能了。
叶菀歌想到叶书渊从那么久以前就开始出轨，就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冷了。
良久，她方才看向沈令竹，像是在生闷气似的，道：“没事，那阿姨你就好好休养吧。”
叶书渊这才给沈令竹递了个眼色，沈令竹立刻很是会意地出去了。
叶书渊靠近了叶菀歌一点，低声道：“小歌，如果外人问起来……”
“我说不知道。”叶菀歌认真道。
叶书渊定定地看了叶菀歌一会儿，摇头：“不，不能说不知道，现在……怎么说呢，现在外面的人说这件事的挺多的，你说不知道，反而觉得很假。”
那可不多么？
叶菀歌在心底想着，如果不多才怪，那都是自己找的水军啊，真金白银请来的。
叶书渊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犹自道：“你就说，沈阿姨很好，对你也很好，明白吗？”
叶菀歌瞪大眼睛有点难以置信。
简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