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栋楼下面，还有一个很大的空间。”张起灵用了自己原本的声音，吴邪虽然看着他的人皮面具十分出戏，但他的声音低又稳定，不自觉的就让人想要依靠，给人安心。
“我只进去过一次。似乎是一个地下溶洞式的结构，道路非常复杂，并且还有人把守。我推测汪家将自己的基地建造在这里，应该和这个空间友关系。可能是为了守护……为了利用它。”
“空间。”吴邪重复了一边张起灵的用词，“如果是空间的话，会不会跟我们在那个于氏墓葬群里面看到的阎王有关系？”
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张起灵回复：“有可能。”
“汪家是想要利用一切的，你们守护的终极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些等待开采的资源。”吴邪开始放任自己的想象，“于氏墓葬群里面的那个空间是由阎王造成的，而且周围的青铜锁链很明显是人工制造、用来约束它的行动的存在，也就是说阎王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收到人的控制——既然有控制，他们就一定会奴役。”
“小哥……”吴邪看向张起灵的猫儿眼里面有一丝异样一闪而过，“你说，这下面的这个空间，会不会是汪家人自己制造出来的？”
如果是的话，那就太惊悚了。吴邪不敢继续往下思考。他们面对的 将是超出自己想象的东西，而汪家人则可以掌控这一切。想要超脱命运你至少需要拥有一定的实力，一只蚂蚁和一只大象之间是不具有可比性的。不，换一个更具体的描述——纸片上面画着的小人，永远不可能从纸片里面钻出来伤害你。而你却可以凭借自己手上拿着的笔，随随便便一画——就是一道致命的墙。
根本没有任何能够战胜的可能。
“他们不会那么快。”张起灵伸手按住吴邪的肩膀，“否则就不会跟张家斡旋那么久了。”
吴邪瞳孔已经缩小的一点，看向张起灵的时候像是一只受惊的猫：“你们张家有没有什么牛逼的技术？不要藏着了小哥，救命要紧。”
“没有。”
张起灵的回答很正常，正常的让吴邪忽然之间反应过来自己实在是无理取闹。
也不能算丢脸……吴邪挠了挠鼻子。
“汪家的这个基地也存在了至少有七十年。看这里的建筑就能稍微判断出它当初修建的时间。有两种情况。”张起灵难得的开始主动分析。
“一种是，地下空间是汪家自己制造出来的，那么他们用了七十年——或者更多时间，才修建出了这么一点。而且你说下面有人在看守，而这里所居住的全都是汪家人。害怕泄密应该是不可能的，那也就是说，这些看守的人看的不是我们，而是里面的东西。”吴邪接过他的话，“他们在防备里面的存在。”
“还有一种情况——这个空间根本不是他们所建造的，汪家人只是发现了它。然后把自己的基地修在了上面。”
“这一种情况可能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