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很快过去，训练后身体微微出汗，林楠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决定一会儿去附近商场买身练功服。
“林楠是吧？你跟我来一下。”
孟荷站在门口对她招招手，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看向她，特别是柳婉儿，眼神可以称得上有些怨毒。
孟荷带着她坐电梯到了顶层。
“林楠，你今年二十岁？”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装修风格淡雅，墙边的柜子上摆满了奖杯和奖章。
林楠收回视线，坐在孟荷对面，淡淡笑着，“对。”
“你跟凌霄……怎么认识的？”
林楠皱眉，她的推荐人是方琳琳，孟荷的问话是什么意思？
孟荷抿了口咖啡，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很像一个人。”
林楠微微愣怔住，心底“咯噔”了一下。
“是吗？我是大众脸。”
“不，绝对不是，不是什么人都入凌霄的眼，他很挑剔的。”
林楠品出她话里有另一层意思，看来孟荷认识凌霄心底的白月光，那个人跟自己还很像。
“不知道孟老师说的人，现在在哪里？”
孟荷似乎陷入某个回忆里，没有发觉林楠脸上异样的表情。
“她啊……去了很远的地方。”
“是凌先生喜欢的人？”
孟荷忽然回过神，尴尬地笑起来，“瞧我在胡说什么？你别介意，其实你是这波学员中条件最好的，我想听听你对未来有什么规划？”
“我的举荐人是方琳琳方老师，显而易见，我是她手下的艺人。”
“方琳琳，京大艺术系教授，德艺双馨艺术家，不错，你很有眼光。”
从孟荷办公室离开，林楠一直回味她方才说的话和掩饰不住的落寞。
柳婉儿在一楼等她。
“林楠，你来京城住在哪里？”
她和骆芬厚着脸皮住在凌家的房子里。
叶青也是把柳婉儿当做未来儿媳妇，趁机也好培养她和凌霄的感情，所以并没有计较她们的叨扰。
她怕凌霄把林楠藏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决不能让她毁了自己的幸福。
“我跟你一起住好不好？”柳婉儿亲热的搂着她胳膊问道。
“你没有地方住？”林楠好笑的看着她。
“伯母很不喜欢我，如果你和我再住在一起，伯母会杀了我。”
柳婉儿一脸的真诚，“林楠，你误会我妈妈了，她只是……只是不理解我们之间的友谊。”
林楠没有兴趣跟她虚与委蛇，神色淡淡的说道，“我住在外公外婆的学生家，不方便请你一起住。”
柳婉儿紧追不舍问道，“真的吗？那你为什么来上形体课？据我所知孟老师的一堂课收费过万，你外公外婆有这么多钱让你用？”
林楠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柳婉儿作若无其事状，“你别多心，我就是好奇你学形体课有什么用。”
林楠冷笑，抽出胳膊拉开两人距离。
“我外公外婆对我的培养，向来不遗余力。”
“好了，我还有其他事，先走了。”
凌家的司机等到不耐烦，上前询问气鼓鼓的柳婉儿，“小姐，要回去吗？”
柳婉儿差点咬碎一口小银牙。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林楠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路上，林楠接到苏衍的电话，询问她在哪里，午饭怎么解决。
“苏老师，能给我换一家形体班吗？或者我不太需要上形体课。”
报备完，林楠鼓起勇气说道。
另一端苏衍沉默了片刻，“理由？”
“呃，我听说孟老师的课程，费用很高。”
“钱你不用担心，方琳琳给你的前期投资，以后你会给她丰厚的回报。”
“……”
苏大神你太瞧得起我了，林楠有种被架在火上烤的窘迫感。
“安心上课，我不会给你换地方，记得下午有声乐课，不要迟到。”
刚要挂断电话，苏衍又说了一句，“孙伯说你没有开车？”
“京城的交通发达，坐公共交通工具更方便快捷。”
理由早就想好了，简直就是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