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是乐先生亲自煮的，我在菜市场买些清淡的菜，熬得极有营养的鲫鱼汤。”她嘴角的细纹温和地若隐若现。
“王妈，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也忙活一早上了。”乐颢暄说。
王妈赶忙推辞，“不不不，乐先生，我吃过了，您和夏小姐吃。”
晚秋也没怎么吃，乐颢暄给晚秋夹了一口菜，丝毫没有提昨天晚上的事，“你瘦，多吃一点。”
晚秋捋了一下头发，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碗筷，说了一句，“谢谢你。”
乐颢暄平静无波，“不谢。”然后他吩咐王妈照顾好晚秋，晚秋也吃不下，看见乐颢暄走进阳台，拉上了门。
“晚秋小姐，你都不知道，昨天乐先生几乎一夜没合眼，一直守在你的身边。”王妈拾掇碗筷，跟她说。
“他昨晚一夜没睡啊。”晚秋错愕。
“嗯，一直抽烟，”王妈的眼睛顺着垃圾桶的方向看去，晚秋一瞧，旁边的烟灰缸，堆积满满一下的烟灰，塞满了烟头。
阳台里的乐颢暄门关的很严，担也能听见他对着电话咆哮的声音，“他还有理了，什么认错，他能活着回去就不错了！”王妈都吓了一跳，接着听着一声声响，大概什么东西倒翻了。
“乐先生，最近公司有什么事情？”晚秋试探性地问王妈，然后帮王妈捡碗筷。
王妈摇摇头，“夏小姐，这些都是我们下等人该做的，您去歇着吧。”
“什么上等人，下等人，咱们都是人。”晚秋没有理会，帮王妈拾掇碗筷。
乐颢暄从未下过厨房，很难想象，乐颢暄系着围裙，居家的样子。
隔着阳台的门，乐颢暄的声音传过来，隐隐约约的，听不清完整的内容。晚秋欠着身子，探出头，透过门玻璃的窗子，瞥见他打电话，情绪有点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