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秦子钰说道。
林雾微微点头。
他比张一白强不少，张一白是a级监管目标，他是a+级倒也很合理。
“那更高呢？还有更高级的监管目标吗？”林雾疑惑道。
“有。”
秦子钰轻轻点头，“更高级的监管目标，哪怕在亡委会看来，也可以算是真正的‘老怪物’了，比如孟婆、红娘，在这些老怪物里也是最顶点的级别，阴曹地府都很忌惮，从古至今都没法对付。”
“那你呢？”林雾不由得好奇道。
“我比孟婆差不少。”秦子钰摇摇头，又幽怨地瞥了林雾一眼，叹息道：“相公你的老情人——陆韶颜就能对付我了，她的地位，在整个阴曹地府都是最高层次了。”
林雾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道：“尸记的其他老板也和你一样强吗？”
“算是吧。”秦子钰微微点头，“不过，因为只有我是纯血僵尸，所以我是大当家的，不然也没办法轻易许诺送你两具优等品僵尸了。”
林雾不禁疑惑道：“你们都这么强，按理说，随便动一动都会造成大破坏，你们的控制力也太强了吧？练了多久？”
秦子钰不由得笑道：“相公，这可不是练习时间长就能做到的事情啊，其实和控制力无关。”
“无关？”林雾诧异道。
“相公你想想看。”秦子钰说道：“就算练习时间再久，你能做到让自己的力量降低到只用十克的力气，并且保持住吗？”
林雾微微一怔，摇头道：“这怎么可能？”
“是啊。”秦子钰笑道：“相公你的力量哪怕只用百分之一，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更何况，你能控制自己只保持百分之一的力量吗？”
“好像不太可能。”林雾无奈道。
人体又不是电器，怎么可能想保持多少功率就保持多少功率？
就算出拳的力量能控制在百分之一，牙齿的咬合力呢？肌肉蠕动的力量呢？
换个直接点的例子：秦子钰如果是靠自己降低控制力量的话，她和他生孩子的时候，一旦达到兴奋点了，怎么可能控制那个地方的肌肉也降低力量？
最有可能的结果，还是把小林雾给夹断。
“所以啊，熟能生巧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秦子钰解释了一遍，又说道：“对于我们这种力量太强的僵尸，亡委会早就找到了合适的方法，可以轻松将我们的力量降低到只是比普通人稍强的地步。”
“什么？”林雾疑惑道。
秦子钰说道：“这需要借助一种特殊的鬼魂，力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