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了。”
东方墨阳也冷眼注视着林雾。
这种审讯犯人般的态度，让林雾微微皱眉，但他还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在这一次的事件中，十死王袭击江南省亡委会总部的时候，不仅准确地认出了东方澈，还找到了他藏身的房间。”
东方白月注视着林雾，说道：“很显然，十死王对江南省亡委会总部大楼的构造颇为了解，但十死王在封王之前，是隐罪者，常年潜伏隐匿，恐怕很难了解总部大楼的结构，东方澈也才刚上任不久，详细资料也是机密，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林雾瞥了他一眼，说道：“这问我有什么用？我既不是十死王，也不是十死王的手下，甚至还杀过十死王的手下。”
“可是，从我们了解的其他资料来看，十死王和你的关系，并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东方白说着，在旁边的电脑上飞快地敲了几下，会议室的荧幕上顿时开始播放了一个视频。
林雾转头看去，发现这视频只有短短十几秒，赫然是在江灵儿住的那个小区楼下，他推着轮椅上的江灵儿走出小区时，遇到了枯瘦老者般的十死王，十死王给他带了林嘉的话，还送了一颗帝心给他。
很显然，这视频是那小区附近的监控录像，只是林雾没想到居然被对方找了出来。
“这录像上的老者，就是十死王吧？”东方白月问道。
“他就是十死王？”林雾故作惊讶地问了一句，然后淡淡道：“我也没见过十死王，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不认识十死王？”
东方白月笑了笑，说道：“那我能否了解一下，当时他和你说了什么呢？”
林雾转头看向他，问道：“你想知道？”
东方白月微微皱眉，说道：“我没有和你说笑，请你如实回答。”
这件事不能牵扯到佳宁，但我却没什么好怕的……林雾的心中闪过了这个念头，随即说道：“他是来赔礼道歉的。”
“赔礼道歉？”东方白月皱眉道。
“对。”林雾淡淡道：“他来和我道歉，又送了一件礼物给我，希望我别和他计较，让我原谅他。”
东方白月的眉头越皱越深，忍不住冷声道：“请你认真回答，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一个高高在上的封王级鬼怪，亲自和一个小小的封侯级鬼怪道歉？
开什么玩笑？
就算是古墓的皇子也没有这种资格！
“开玩笑？”
林雾瞥了他一眼，说道：“我没有开玩笑。”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十死王又为什么和你道歉？”东方白月冷着脸问道。
林雾扫了一眼东方白月和东方墨阳，轻声道：“因为……他不敢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