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央轻笑一声，“坐我的车，喝我的水，下一步是不是准备吃我……”
“咳咳……咳咳……”
霍修言没想到苏念央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没注意，水呛的他满脸通红，咳嗽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秋风吹过，吹起苏念央额前的碎发，阳光撒在她的侧脸上，映照出她几近完美的侧脸，霍修言看到这一幕，拿着瓶子的手加重了力气。
瓶子也因为这发出了响声。
车里安静的厉害，瓶子发出的声音格外清晰，苏念央嘴角的笑容越发浓烈，霍修言静静的看着手里的东西，眉头紧皱。
苏念央有点不对劲。
“你在紧张什么？”
安静的空间里，女人晦暗的嗓音夹杂着一丝撩拨，霍修言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风吹动她的头发，女人好看的侧脸上，有阳光普洒在上面，她的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有些陌生。
霍修言觉得自己疯了，眼前人是从前人，他竟然产生这样的想法，摇下车窗，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才刚回过神来，苏念央那张白皙的脸就凑了上来，“要不换你来开吧，我的手有点酸。”
霍修言呼吸一滞。
车停在路边，苏念央变本加厉的靠近，霍修言忍不住蹙眉，“好好说话。”
“呵。”苏念央轻笑一声，开门下车，霍修言还没有拉开车门，她就钻了进来，整个人靠近霍修言，她眨了眨眼睛说：“是我的魅力不够吗？”
霍修言面无表情的推开她，嫌弃道：“还没开始喝你就醉了是不是？”
“你一点意思也没有。”苏念央摆了摆手，一副扫兴的样子。
两人换了座位，苏念央百般无聊的玩着自己的指甲，霍修言眼睛的余光看着她，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从秦医生那里出来之后，苏念央就变得有些不正常，秦医生在的时候还好，这一离开苏念央的状态，就像是……
放飞自我一样。
“其实我刚才就想告诉你，那瓶水是我上个星期开的。”苏念央嫌弃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瓶子，不怀好意的笑：“你快告诉我，当了两个星期的水是什么味道的，你要不要把车直接开到医院门口去？”
霍修言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眉头紧的可以夹死蚊子，他咬牙切齿的说：“苏念央，你给我等着。”
哦豁！
等着干什么，难不成他要在这荒山野岭欺负良家妇女？
简直是丧心病狂。
不过，她心里还有一点小期待是怎么回事？
霍修言只是放了一句狠话，苏念央期待了半天也没有发生什么，她脸色一变，看霍修言的眼神变得有些诡异，视线从霍修言脸上逐渐往下最后定格在那个地方？
霍修言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苏念央这赤裸裸的眼神，他的脸色黑到了历史新高度，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苏念央，不要对我露出那么恶心得表情，把你的口水收回去。”
恶心巴拉的眼神。
苏念央眯着眼睛，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你是不是不行？”
该死的！
苏念央到底想干什么？！
苏念央抿着嘴，“是我想的不够漂亮吗，我都已经这么主动了，你竟然无动于衷。”
霍修言：“……”
你是自动失眠了吗？
看不到我在开车？
苏念央又开始自言自语，“你说，我是不是很差劲……”
突如其来的情绪低落让霍修言听的一愣，这是什么情况，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不过眨了一下眼睛，画风就突变成这种风格了吗？
轻声咳嗽两声，霍修言努力让自己做到心平气和，“为什么这么说？”
“我妈，就像是没有我这个女儿一样，说跳楼就跳楼了，苏鹏更不用说了，从小到大就没正眼看过我，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没想到你也没正眼看我，现在又得了个什么多重人格障碍，我一定很差劲，这些不幸的事情才都发生在我身上。”
霍修言一瞬间愣住了，他突然想到秦医生说的，病人会从否认期进入接受期，下一个阶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