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方佳小心翼翼的看着欧阳天的表情。
“对不起什么？”欧阳天语气依旧冷冰冰，没有一丝温情。
到底怎么了嘛……
程方佳看着欧阳天的样子有点害怕，自己到底怎么了……
不管了，先认错吧。程方佳打定主意，先安抚好大冰山的情绪。
“对不起今天出丑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可能让欧阳家丢人了，对不起……”程方佳咬着嘴唇。
怎么越说越委屈了。
这么多对不起……
“行了，别说了。不真心的话我不想听。”冰山一点都没有动容。
欧阳天看都懒得看程方佳一眼。
他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
在看到赵清明抱着程方佳上来的那一瞬间，欧阳天整个人像是浸泡在醋坛子里面一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着欧阳天冷冽的侧脸，程方佳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是赵哥哥救我起来的吧……”
“赵哥哥，叫的可真是亲切。”欧阳天冷笑起来。
他本来就不开心，听着程方佳这么亲昵的称呼着赵清明，整个人就更不开心了。
“我……”程方佳想解释。
她只是想说赵清明救她上来，仅此而已啊。
“阿程，你没事吧？”赵清明关切的声音传来。
赵清明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
“我没事儿。谢谢你。”在欧阳天面前，程方佳特地把对赵清明的称呼略掉。
欧阳天依然延续高冷的风格，面部没有任何表情。
“不客气，你没事就好。”赵清明看着程方佳的眼神充满怜爱。
程方佳有些想逃避。
在欧阳天面前，总觉得这样有点不好。怎么说自己也是欧阳天的妻子。
这份歉意来的莫名。
“休息好了换身衣服继续晚宴吧。”欧阳天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这是准备就把空间留给程方佳和赵清明了嘛……
“阿程……”赵清明想要同程方佳说些什么，可是程方佳却不想听了。
程方佳站在在意的是另一个人。
“抱歉，赵哥哥。”程方佳丢下这么一句话就朝着欧阳天离开的方向追去。
赵清明看着程方佳离开的方向，感觉心被掏空了。
那，还是他记忆中的阿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