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最好的，那我们就算是正式结盟了。合作愉快。”
阿龙朝着程方佳伸出手。
“合作愉快。”
当然要合作愉快。
“那两个女人怎么样了，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
老大走之前还有交代手底下的人要拷问欧阳柔和程方佳，希望从她们的嘴里挖掘出比较有价值的线索。
借助这个线索去打探欧阳天的想法，看一看欧阳天天准备怎么对程新山下手，或者说欧阳天怎么对付新山集团？
“她们两个的嘴巴太硬了，撬不开，而且老大你有吩咐过，不能对她们都用什么刑罚，所以到现在一个字都没有问出来。”
阿龙摇摇头，表示一无所获，其实他根本就没有问什么问题。
“这么没用，问话都不会，我刚接到上面的命令，对她们太用太过仁慈，必要的时候该打就打，该罚就罚。”
这是老大匆匆忙忙赶到新山集团，然后接到的命令。
程新山终于开始不念旧情，之前还觉得他对程方佳有所宽容和忍耐，现在看来真的是反目成仇以后就什么亲情都不念了，什么感情都没有了。
说到底，利益是合作的基础，不合的利益也是冲突的根源。
程新山，你还是变了。
“可是老大，两个女孩子……”阿龙想要说什么，被老大打断了。
“我记得之前你可不会为任何人说话，怎么，我不在的时候是收了两个小姑娘什么好处？居然这么替她们说话？”
老大看着阿龙，像是要把他看透。
“老大，你说的这是哪里话，她们现在被我们绑在这里能给我什么好处？我不过是想着您之前有交代过，现在政策突然改变了，所以问一下而已，该怎么做，还是听老大的。”
说话的功夫一流。
“那就乖乖的听我的话，问她们问题，直到得出我们想要的答案。如果问不出来的话，那就采取其他的手段，不管怎样，在今天晚上之前我一定要得到她们的答案。”
大不了就破罐破摔，玉石俱焚。
上面的命令完不成，他们都别想好过。
老大没有了之前的怜香惜玉，取而代之的是残忍和暴力。
要得到怎样的消息，经历怎样的事情，才能让一个人在顷刻之间就发生这样的变化？
真的是太可怕了。
“报，欧阳天那边很有可能得到消息了。”
有人进来禀告。
“欧阳天那边得到消息倒是挺快的，只是我怕他们得到消息也没有什么用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撕票吧。”
隐约间，程方佳听到了老大的叹息。
或许，他也不想见到这样的局面吧，毕竟只有在最后的时刻才会想到同归于尽，玉石俱焚，但是近有转圜的余地之前，谁都希望能够得到最好的结果。
“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如果你想要撕票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在你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你就该死了。”
程方佳硬气得很，一点都不惧怕老大听到这句话之后会很生气，一点都不担心他听到这句话以后会对他们采取什么行动。
“身为女子，有这么一身铮铮傲骨，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要被人骑在头上。”
老大轻笑一声。
“看你旁边的这位美女没说话，想必她也知道不少的消息。欧阳柔，欧阳家的大小姐，她可比你珍贵不少。欧阳天的妻子和妹妹都在我手里，我就不相信，他不会听我的话。”
本身以为掌握了程方佳他们就已经够开心了，没想到程方佳身边的人居然还是欧阳天的妹妹。
对欧阳天很重要的两个人都在他们手上，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们怎么能不珍惜。
就算是让欧阳天交出他在商界的半壁江山，不，就算是让欧阳天放弃所有的产业，想必他也不会有太大的犹豫。
毕竟身边的人总是比那些事业更加重要的。
事业没了可以再创造，而人没了，可就真的回不来了。
“你不要以为掌控了我们，欧阳天就会受限于你，你要知道，他什么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