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杜若若还是那只老狐狸的女儿，这让他心中更加厌恶，脸色由白变黑，难看得让所有人都不禁为杜若若捏了一把汗。
偏偏当事人却一副洋洋自得，全然没有察觉。
苏子谦见赵承瑾黑了脸，随时有要爆发的迹象，心中一慌，连忙往两人中间一站，趁机将杜若若搭在赵承瑾胳膊上的手拿开，嬉皮笑脸地道：“杜大小姐，你这马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会不会是疲劳过度，猝死了。”
“不可能。”杜若若似乎很不满苏子谦将她和赵承瑾分开，眼神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指着秦蓁道，“一定是她杀的，她一出来，我的马就死了，除了她还会有谁？”
没了杜若若的碰触，赵承瑾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眸子在那匹死去的马身上瞟了一眼，最后停在马脖子上，神色晦暗不明。
秦蓁见他盯着的地方正好是她银针刺入的地方，心脏微微一紧，令人发颤的寒意席卷全身。
他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就在秦蓁忐忑不安的时候，赵承瑾将视线收了回来，拳头半捏，捂着嘴剧烈地咳嗽了好一阵。
寒气入体，令他本来就不怎么健朗的身子更加虚弱，苏子谦连忙扶住他，并将他身上的狐裘往前拢了拢。
等候在马车旁的侍从见状，忙从马车里拿了手炉，小跑着过来，朝他恭敬高举。
赵承瑾伸手接过，袖口露出一小截手腕，连手也是异于常人的白。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虚弱了？
秦蓁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以前的赵承瑾虽然也是清瘦颀长，但衣袍底下的肌肉却是健硕有力，身子骨强壮得很。
当初她救下他时，他被人刺得浑身都是伤，血都把衣服染红了，看起来很是瘆人。
但被她带回龙虎山调养了半月后，他的身子就恢复如初，整个人壮如牛犊。
可是现在……她才发现他现在的身子瘦削得几近病态，仿佛一阵风就吹倒。当初在龙虎山的时候，可没听说他有什么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