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又刷了她的卡？
方霖解开锁还没来得及做任何的操作，短信提示音接连不断的响起。
【您尾号为8599的银行卡于下午3：07分消费4200元。】
【您尾号为8599的银行卡于下午3：16分消费13000元。】
【您尾号为8599的银行卡于下午3：25分消费23758元。】
……
每一笔之间的间隔差不多是十分钟左右，时间控制得如此巧妙，方霖不能不多想。
顾凌是故意这样的吗？
短信提示的声音还在继续，方霖拿出手机再次给顾凌打了电话。
嘟嘟嘟——
电话那边依然没有接。
手动挂断电话方霖找到了顾凌的微信，上次加上之后她们就没用微信联系过，也只视频过那一次。
【为什么不接电话？】
这一次方霖没有犹豫，直接开门见山。
以为顾凌会装作没看到，方霖都已经做好生气的准备了，却没想到她的消息发出去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暂时不想听到方总的声音。】
看到回复的方霖都要笑了，这什么破理由？
该生气的难道不是她吗？
【我收到了很多短信，你做了什么？】
看似没头没尾的话两人却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顾凌偏不想让她如意。
装作不知道的又回了一条。
【方总在说什么？】
发完这条他紧跟着又发了一个猫猫疑惑的表情包，那是他刚才查看微信的时候发现的。
那一组猫猫表情包里有一个生气的表情特别像方霖。
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看着有趣又好笑。
想必方霖现在的样子就和那个表情包一样吧。
这个人是在装傻吗？还是说他真的不知道？
短信到现在还没停，有人一直在刷她的卡。
如果不是顾凌刷的，那会是谁？
该不会是顾凌把她的卡弄丢了吧？她的卡是没有密码的，直接就能刷，这种刷法倒挺像是被人捡到了。
想到这层，方霖也不再弯弯绕绕的打哑迷了，直截了当的问：【你现在在哪？我给你的卡你有用吗？】
【原来方总是在说这个。】
顾凌回复的很快，几乎是她刚发出去就回过来了，后面还跟了一个猫猫思考的表情包。
可惜方霖没空去欣赏，顾凌的话很明显的说明对于那些消费他是知情的，她现在就想搞清楚顾凌这么做的目的。
【接电话！】
退出微信方霖再次拨打了顾凌的电话，这一次他终于接了。
电话接通之后方霖没有再听到短信的提示音，很明显那些消费账单就是顾凌刷出来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
“方总指的是什么？”顾凌的声音淡淡的，听着没什么情绪在里面。
对比之下方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激动过头了，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语气平静道：“今天你为什么没有跟上来，之后你去了哪里？我的手机一直收到了消费的通知，是你干的吗？”
“我想方总需要冷静一下，所以自己打车回去了。至于那些消费……方总不是说我可以买喜欢的东西吗？”顾凌稍微停顿了一下，语气略带迟疑，“还是说方总觉得我买得太多了。”
方霖不是小气的人，虽然她以前没把自己的卡给过那些人，但她给了顾凌就没怕过他花钱。
她生气的点也不是顾凌这样疯狂消费，而是她们不欢而散之后顾凌没想着哄她这个金主，反而去购物。
这合理吗？这正常吗？
“方总之前说要送我迈巴赫，今天路过的时候正好看到，我就买下来了。要不要一起去兜风？”
没等方霖回答，顾凌又接着说。
就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整个事件里只有方霖一个人生气难受。
这种感觉真的很憋屈，方霖甚至找不到一个生气的理由。
“不用了，我很忙！”
不等顾凌回答方霖啪的挂断了电话。
之后的几天她没有联系过顾凌，而顾凌也没有再像那天一样疯狂消费。
两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