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分成...”陆尘故意拖长了声音。
“五五，咱们五五分你看咋样？”
“四六，四六也行，你六我四。”
“三七，三七行不？”
“二八，真不能少了啊，我这也要成本的啊！”
“你不会想要一九吧？”
纸人张都想哭了。
“行，一九就一九吧，谁叫咱们有缘呢！我的那份折算一下，打下面户头上，懂吧？”陆尘拍着对方的肩膀，笑的很是猥琐。
“我...”
纸人张想哭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别激动，你想想这些钱不都还是你的？你最多再多花点时间印些冥币，除掉成本，就算一个赚十块钱，一天卖个几百个，那...”
陆尘很会拿捏对方的心思，点到即止。
剩下的留给对方自己去想像。
“那个，苍老师我就不要了，钱我怎么给你？支付宝还是微信？要不银行卡转账？”陆尘说着话假装掏起了手机，就是半天没掏出来。
“别了，您这是折煞我了，这就当我送您的吧！”纸人张哪里还看不出陆尘的心思，只得借坡下驴。
他可不想刚到手的大生意又泡了汤。
他算过了，就算是一九分成，他也绝对能赚个盆满钵满。
比自己辛苦奋斗几十年赚的可是多得多了。
一时间两人似乎都相处的更加融洽了。
望着有说有笑的两人，廖光傻眼了。
怎么他们说的话，自己一句也听不懂呢？
这老头不会也能得了精神病了吧？
看上去似乎很像啊！
“我想要这个...”
小丫头抓着陆尘的胳臂，眼睛却是盯着一对童男童女移不开目光。
看样子就像是看上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
这对童男童女年纪都在十二三岁的样子，个子都比小丫头高了一点点，脸上除了腮红，惨白一片。
看着小丫头一副你不买，我就不走的架势，陆尘拍了拍额头。
算了，全当买了两玩具了。
“那啥，来头，这俩...”
陆尘刚一开口，纸人张赶忙接过了话茬：“马上给您包起来。”
“包起来就算了，这多少钱？”陆尘摇了摇头表示不用打包。
“钱？您见外了不是，看上啥您说就行，谈钱多见外！”纸人张姿态放得很低，就差把陆尘给供起来了。
“这多不好意思啊。”
陆尘说着话，脸上却是没有一丝愧疚之色。
右手一挥，两个纸人便被陆尘收进了鬼域之中。
“那啥，我也想要个...”董冰满脸的渴望，“就你们刚说的那个苍老师，我挺感兴趣的。”
你怕不是想吃屁！
脑子里想想就行了，别太当真！
陆尘烦了个白眼，全当没听到。
一旁的纸人张见状，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看向董冰的眼神很是不友好。
“我自己掏钱买还不行吗...”董冰表示他有钱，就想任性一把。
纸人张见状，脸色也是瞬间多云转晴，两人掏出手机，就要结账订货。
陆尘杀人般的眼神直接等了过去。
感受到实质般的杀气，两人举着手机的手都僵住了。
转过头望着陆尘，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哥，你这是闹哪样？
我连自己的钱都花不了了吗？
这还有人权吗？
“啊，那啥我最近比较忙，那个苍老师的，要不下次再说吧，或者你去别家看看？”纸人张很有眼力劲。
“额，那...那，行吧。”董冰无奈的收起了手机。
哼，男人！
陆尘冷哼一声拉着小丫头，率先走了。
家里还有孩子，你想搞这？
信不信老子让你直接绝了这念想？
陆尘等人走后，纸人张着急忙慌的忙碌了起来。
他要为之后的工作做准备了。
隔天，他便将后面的几间院子都租了下来，员工更是招了十多个。
这年头流水线作业才是王道，他只要把握住最后一道工序就行了。
因为那才是他们代代相传的秘密。
等到他们回到精神病院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
廖光车都没下，转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