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身上的阴丹士林蓝旗袍，我心中不由地一惊。
我第一次可以看见的方展娇的时候，她就是穿着这个颜色的旗袍。
后来，去盯着马六目牛羊馆的时候。
我从牛羊馆出来后，她身上的衣服立刻变了，成了一身都市丽人的时尚装扮。
今日，又恢复成旗袍的装扮。
我脑袋有些凌乱，甚至有些缺氧。
我有些迟疑，没有上前，停在数米外。
她喊道：“你这么怕我吗？觉得我一定会杀死你吗？在你心中，是不是已经认定我是女魔头？”
我回过神来，迈步子过去，见桌子边上还有凳子，便直接坐下来，握紧的右手就放在桌子上。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开门见山，问：“你一直穿的都是这套衣服吗？你与我见面之后。后来……换过衣服没有！”
她有些惊讶，说：“我死的时候，穿的是红色旗袍。但是，后来我死了之后，就换上这种蓝色老式旗袍！一直都没有换过。”
我脑袋“嗡地”一声，直接要炸了，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强忍着激动，喊道：“你……你一直都穿这件衣服！确定吗？”
如果，她从未换过蓝色旗袍。
那后面一身现代装扮的方展娇，肯定就不是她了。
她越发疑惑地看着我：“我自己穿什么衣服，难道我还不能确定！有什么问题吗？”
我深吸一口气，又坐了下来，问：“那你还记得，咱们一起去黑虎陵园，还去过陈家纸灵屋的事情吗？对了，还去找到金文斌，顺便抓了马六目放出去的雪白壁虎！”
她有些不解地看着我，说：“咱们没有去过那里！那天在马六目牛羊馆里。你进去之后，很快就跑出来跟我说！让我先走，到时候你会去找我的。说完这话，你就又进了牛羊馆。可是后来，你根本没有来找过我！”
我再次惊呆。
“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出了牛羊馆，又折返进去。当时，我出来后，却看到一个和你一样的女子，只是她穿着牛仔裤，很新潮的打扮！难道说，那个真不是你。”我说。
当时，我见到方展娇变装之后，就有过怀疑。
后来，那个方展娇说服了我。
又加上必须马上去追金文斌，后面发现一系列事情，根本就没有事情查证。
方展娇叹了一口气，说：“我就说，你为什么不来找我！看来，你是让我姐姐给骗了！咱们两的举动，早就让人发现！先是有人假扮你，把我引走！而后，我姐姐出来，又骗了你。”
大概的情况，真如她所言。
现在看来，谢灵玉与白道士，看到方展娇带着另外一个我，应该是真的。只不过那个方展娇，不是我眼前这位。
我颇为疑惑地说：“你姐姐？难道不是你自己吗？”
方展娇问：“若是一个人，让分成两半，还能不能活？”
我应道：“当然不能活。”
她又问：“若是一个魂魄分成两半呢？”
我沉思片刻：“或许可以！我现在有一大半魂魄离体，我现在还没有死。听说，另外的魂魄也变成我的样子，我估计也没有死。”
她摇摇头说：“你错了！三魂七魄，三魂是天地人，七魄就很复杂，有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主管的是人的喜怒哀乐等情感。如果变成残缺不全的魂魄，是没有办法拥有完整记忆，更不可能与人对话。久而久之也会死的。”
我陷入沉思。
两个方展娇我都见过，说话条理清晰，能够回忆，能够与人对话。
“两个半个魂魄，躲在暗处，或许能存在一些年份。但绝对，不会像我这样可以与人说话。你懂吗？”方展娇说
我不禁陷入思索之中，一个人分成两半，心脏只有一个，脑袋只有一个，当然会死。
魂魄分成两半，各占一部分。但记忆与表达能力，绝对不会和完整的魂魄一样。
“难道你姐姐和你是双胞胎？”我有些想不通。
她们不是一分为二的话，又如此相似，便只有双胞胎的可能。
“在阴气很重，光线独特的地方，有的人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