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了第一楼？”
“是，公子，听底下的人说，小凡姑娘他们和说书人同坐。”
“第一楼的说书人？”
刚赶到朱砂城的孤独禹有些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
狼毒点了点头，“潘掌柜是这么说的。”
一时弄不清怎么回事，孤独禹也不欲多想，知道人在第一楼也暂且放心了，那些人应该还不至于蠢到在第一楼生事。
“让人准备马车，在第一楼外候着，小凡姑娘他们出楼就接回来，你亲自去接。”
“是。”
大公子对小凡姑娘和西公子属实不错，知道他们有危险，日夜兼程赶到朱砂城。
第一楼外，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来回走动，最后失了耐心转身没入人群。
上次在西阳城对古小凡动手的就是久家的人。
孤独家的生意坐得大，消息自然也比别人灵通一些，无意间探听到有人暗中在黑楼下了悬赏令，高价收西子轩和古小凡的人头。
他托人打听过了，暗中下悬赏令的八成就是久家。
得知消息，孤独禹匆忙赶来，听说接悬赏令的人不少，其中还有境灵境的暗修。
都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一次恐怕真遇上麻烦了。
若是灵珠的事还不至于这么麻烦，对方悬赏的是一颗七品紫灵丹。
这等品阶的灵丹，别说境灵境，对虚灵境也是大有益处，有市无价。
孤独禹一脸担心，被人悬赏的两人此时正在第一楼吃吃喝喝。
“小姑娘这手艺，可愿意留在第一楼？条件你开！”
一桌子光盘，酒足饭饱，意犹未尽。
古小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虽说她这厨艺还不错，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
“大叔看得起，留下就不必了，以大叔之见，这些菜品比你们第一楼的如何？”
要谈生意，得先有市场，有了市场一切好说，古小凡其实不用问心里也有数了。
“小姑娘，你这不是寒酸我吗？说吧，你有什么条件只管开。”
说书人一句条件只管开，西城子忍不住紧张，这小凡可是他们西家的福星啊，这第一楼怎么还抢人呢？
还当着他们的面，抢得这般光明正大，不太好吧！
西子轩喝了几倍，假装低头掩去自己的紧张。
“大叔，真的条件任我开？”
古小凡一开口，西子轩猛的抬头，她...想留下？
不会，她不是要去无妄山吗？他们才过了招考。
一桌子都安静了下来，说书人眼睛越来越亮直点头，“我说话算话，你说！”
“留下就算了，若是大叔真喜欢这些菜，我可以写下菜谱给大叔，也可以教，条件就是我想听大叔再说一段，不过我想听的这一段...”可能还要劳烦对方查清楚些，她要听得不是一语概括，而是详情。
一听小凡不是要留下来，西家人同时松了口，尤其是西子轩，眼里的笑意有些藏不住。
说书人端着酒面色微微一变，脸上醉意全无，似笑非笑看着古小凡，“小姑娘这是要跟我谈生意？”
“那就看这生意大叔做不做了。”
“你想听什么？有些生意还真未必接的了。”
古小凡从容应对，对上对方的目光丝毫没有退缩，“既是生意，不妨私下说？”
有些事并非她要避开西家人，而是不想将他们卷进来。
她可不想拖这些人下水。
“走！”说书人干脆利落起身。
古小凡不慌不忙跟上，这一次方储并未跟上，小丫头既然连西家人都要避开，那他也就不便听了，尽管好奇。
“别动，这是第一楼，放心，没事的。”
方储见西子轩就要跟上，连忙出声拦住，这傻小子，担心过头了。
“小丫头，现在可以说了吗？”
还是刚才二楼的雅间，说书人开门见山。
古小凡倒是不急，走向那盆罗汉松，饶有兴致的闻了闻，不慌不忙道：“我好奇心重，听得大叔之前讲的故事有些意犹未尽，想听听那件丑闻另一个版本的，不知大叔知道多少。”
说书人眯了眯眼，这小丫头此刻散发出来的气度和刚才判若两人。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