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亏季小姐的帮忙，小的在这里住的很开心。”花九歌笑笑，转身看向一旁，心里快速算计着什么。这一幕看在季梦梦眼里，还以为他在想之前的事情，一时间对她有多了几分同情。并且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是她能帮忙的，她都一定会帮她的。

前院书房内，小糖果笑眯眯的推开门，一路小跑抓住了季承煜的大腿，然后轻车熟路，顺着他的大腿爬到了她的腿上，动作一气呵成，显然这个动作已经十分熟悉了。季承煜伸手将她护住，抬头看了一眼，“瑶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方家的铺子如今如何了，若是有需要帮忙的……”

“不用了，我自己能解决。”铺子的问题一时半会根本解决不了，若是以前，他不用问他都会主动说的，但是现在即便他主动问，她都不想再说了。一个人，她可以对你好的时候对别人也这般好，如此廉价的好心，她宁可不要。

季承煜知道她在逞强，也不拆穿。“最近京城发生的几起命案你都知道吧。凶手十分狡猾，似乎还盯上了我，我不清楚他会用什么形式来报复我，但是我希望你最近都小心一点。”

方舒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微愣之后，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是吗？方府上下这么多人就不劳你费心了，倒是别院那边，蓝彩依一个人孤苦无依的，你还是过去陪着她吧。”

依靠这种东西是在一次次的失望之后消失的，若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的将他留下，但是现在，失望了太多次，她已经不想让自己再感受一次那样痛苦的经历了。若是无心无欲能开心一点，她宁愿这般一直过下去。

季承煜眉头微蹙，脸色有些不太好，“这是你的心里话。”

方舒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抬头看了她一眼，停顿半响，犹豫之后点点头，“自然。小糖果想你了，先让他在这里呆一会，等下你又是了就找人将她带回去，我还有事就先出去了。”

季承煜不答反问，“这真的是你的心里话？方舒瑶，看着我的眼睛，请你认真回答我。”

“是不是真心的还重要吗？季承煜，我曾经给过你无数次机会，为你想过无数个借口，但是这次，在一次次的失望里都淡漠了。如今，这样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