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尘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一出，有些意外。

“实际上那时候我就猜到她心里有你，我故意引诱她发誓的，她却不说！

江无尘，你知道吗？你给过我很多，尤其是在武道院那段时间，我真的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陪我喝一杯？好不好？”

江无尘二话没说，从酒柜中拿来红酒。

“我不喝这个，我要喝很辣的那种！”皇羽墨说。

江无尘当下换成了威士忌，想了想，又拿了两瓶茅台，他乾坤袋里面的酒差不多喝光了，暂时将就一下吧。

两人坐下，萍翠等女人乖乖的退去，给人做饭或者收拾一下房间，这里可能以后要常住了。

酒杯倒满，皇羽墨跟江无尘碰杯，一口喝光，“嘶，啊！过瘾，这才叫酒，再来！”

连人连续喝了三杯。

小一斤酒差不多灌了下去。

胃部吸收酒精很快，皇羽墨刻意不用元气，为的就是换来一些醉意，“江无尘，我知道……你心里很在乎她，很爱她，是不是？我还知道，你身边有很多女人，还有一个东夷的。”

江无尘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确实有，也确实发生过关系，要好过，而且这些女人都在关键的时候帮助过江无尘。

皇羽墨道：“我不在乎，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我知道……很难回到过去了。呜呜呜……”说着说着，皇羽墨哭了起来。

江无尘有些手足无措，他这一辈子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哭，这眼泪直戳心脏。

“其实我都知道了，我母亲变成妖化者跟你有关系，当年你来我碧水渊，参合我大哥和冯玉烟结婚的事，这些……我都知道。

我还知道，我大哥被妖化，也跟你有关系！

在他被妖化之前，他来找过我，他告诉我，你伤害了母亲，伤害了他，是我们碧水渊的仇人，他希望我报复你……”

“我坦白，你去寻找牡姑妖灵，去呼喇草原时候，我告诉了我大哥你的情况……”

这一点江无尘已经猜到，如果不是这样，皇羽修和太和、了空怎么去的托克城呢，如果不是这样，或许他已经拿到了牡姑妖灵，皇羽修也不会被牡姑妖灵妖化。

看似巧合，一切又仿佛都是冥冥之中的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