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寒回到别墅时，顾菲菲不在。
谢景寒给顾菲菲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打通。
直到晚上，顾菲菲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别墅。
“为什么不接电话？”顾菲菲一进门，谢景寒就开口了。
顾菲菲循声望去，看到脸色不太好看的谢景寒，“景寒，你回来了？”
说着，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抱歉，手机没电，关机了。”
“坐，有事和你说。”
顾菲菲觉得今天的谢景寒怪怪的，不过，还是听话地走到谢景寒身旁坐下。
“这是一千万。”谢景寒掏出一张卡，递给顾菲菲。
“这是？”顾菲菲没有接卡。
“你收拾一下，明天搬走吧。”什么也没解释，直接通知。
顾菲菲愣住了。
“搬……要搬去哪儿？”
“菲菲，你是个聪明的，应该懂我的意思。”谢景寒将卡塞进顾菲菲手里。
“是因为……她吗？”顾菲菲泪眼朦胧地看着谢景寒，眼底，满是伤心不舍。
谢景寒有些不忍，半晌，才嗯了一声，“我说过的，你只是她的替身。”
谢景寒此言一出，顾菲菲的眼泪，就直接流了出来。
“我……我知道了。”语带更咽，然后，捂着嘴，跑上了楼。
上楼的时候，还在楼梯口摔了一跤。
谢景寒坐在沙发上，心情，有些复杂。
有喜悦，也有点堵。
他将心底的不适归为对顾菲菲的愧疚。
从兜里摸出手机，点开了殷泠的微信。
【泠泠，我和顾菲菲分手了，我……想见见你，可以吗？】
【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谢景寒：？？
愣愣地盯着对话框。
上次不是通过好友验证了吗？
怎么……
莫非，不小心删除了？
这么想着，重新添加了好友。
……
顾菲菲收拾好行李时，谢景寒已经没在别墅了。
顾菲菲提着行李箱，在客厅里站了许久。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才拉着行李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别墅到小区门口，也就五百米，顾菲菲硬是走了半个小时。
出了小区，站在小区外的马路边，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
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儿。
一辆车，停在顾菲菲面前。
看着眼前的车，顾菲菲双眸亮了亮，会不会是……
车门打开了，里面的人出来了。
不是谢景辰，而是，一个女人。
“这么晚了，顾小姐这是要去哪？”
“殷，殷小姐。”顾菲菲有些拘谨地看着殷泠。
“需要我送你吗？”殷泠嘴角挂着温婉沉静的笑，将身前的头发撩到身后。
一言一行，尽是优雅动人。
顾菲菲心头，忽然涌上一丝自卑感。
难怪，五年过去，谢景寒还爱着她。
她那么温柔，又那么美丽。
若换作她，她也会选殷泠。
“顾小姐？”殷泠弯着眉眼，再次开口。
“不……不用了，我……”
“挺晚了，不好打车，顾小姐就不用和我客气了。”殷泠走到顾菲菲跟前，伸手，拿过她手边的行李。
然后，直接放进了后备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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