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别说李二，就是在主世界随便问一个小学生都能够知道。
因为这个猜想存在了已经不知道多少万年。
当然，之所以是猜想的原因是普通人根本不知道是不是曾经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李繁一听，赶忙就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我说的是传奇，这个你应该听说过吧？”
这回别说是乐子清几女，就是连李二都听说过。
传奇，如果连这都没有听说过，那就实在有些太高估主世界对民间的消息封锁能力了。
虽然主世界确实对普通民众，特别是普通人隐瞒了许许多多的东西。
但像传奇境这类却是没法完全封锁的，因为哪怕直到如今，混沌空间中依然有传奇境的原生智慧种族存在。
这是完全不弱于英雄，甚至在战斗力上还远远强于英雄的存在。
如果不是数量相比起英雄来实在是太少了一些，也许主世界想要征服混沌空间会比现在困难十数倍，甚至更多。
“如果我告诉你，传奇境中还有一个远比寻常传奇更强的状态你会信吗？”
李二愣了，乐子清与琴曦同样愣了。
秋锦珊五女就更不用说了，直接不可思议的望向了李繁。
“还有比传奇更强的实力境界？”乐子清显然都没有听说过这点。
李繁赶忙摇了摇头，道：“不是比传奇更强，而是在传奇境中，有一种情况远比正常传奇要强出许多。”
“半神？”一旁的琴曦忽然接口。
李繁这回再次摇头，然后干脆道：“不是，混沌空间中将之称之为圣贤，在这个状态下，他们已经可以转极少量的信仰力。”
“能转化信仰力，那不就是神灵了吗？”
原生种族的神灵本就是从传奇转化而来，而神灵的本质其实就是信仰力，所以能转化信仰力，在主世界看来就等于是神灵了。
李繁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在场的几人解释，因为这个圣贤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状态，它既不同于普通的传奇，又不同于神灵，但圣贤这个状态在有些方面不但强于传奇，甚至某些地方比神灵来得还要强。
李繁纠结了好一番，最后才只能道：“这么说吧，圣贤是一个弱于神灵，但却堪比神灵，但又不是神灵的特殊状态，他的本质依然是传奇，但有些时候他们甚至比神灵还要更强，比如在某些特殊的环境与空间中，或者在对普通族人的教导上。”
“这么说吧，古老的历史中，一直将圣贤称之为行走在大地的神灵。”
但就算这样，包括李二在内的所有人还是有些不明白，因为李繁根本没有说过这个圣贤怎么帮人越过半神天堑跟那扇门。
李繁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说的不过是一番废话。
但关于圣贤，如果不联系上他们的行为根本就无法解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特殊状态。
所以李繁只能干脆道：“我就这么说吧，踏在大地之上，圣贤几乎就可以等同于神灵，特别是在数以万计的族人中，而神灵，一旦踏上混沌空间的土地，就只能算是比较强大的传奇，懂了不？”
李二一下子就醒悟过来。
“您是说，如果神灵本体进入混沌空间，踏上混沌空间的土地，反倒还不如圣贤？”
李繁点了点头，“不错，古时屠神其实基本都是由这些圣贤们做下的，当然，真正的屠神并不是那么容易，而且神灵轻易不会以本体状态踏进混沌空间，所以，圣贤想要屠神几乎是不太可能。”
这时，一旁的琴曦忽然道：“那不就是半神吗？”
李繁见此，只能解释道：“半神是以特殊的方法掌控信仰力的传奇，而圣贤是天生就能操控信仰的人，这么说吧，半神有点像如今的我们，是以方法来掌控信仰力，而圣贤就像是神灵天生就能转化信仰力。”
“那不就是神灵吗？”一旁的乐子清紧接着接口。
这番话弄得李繁好像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怎么可能是一样呢，半神未来可以有可能成为神灵，但圣贤几乎完全不可能成为神灵。”
这话一出，反倒让旁边的李二有些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