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限量。
就连洛青枫突破到四阶的时候都已经十七岁了，雪清歌的天赋比当初的他来得还要恐怖。
“希望如此。”雪清歌点头，随即问道：“可即便是触摸到五阶的门槛，也不一定就能凭空化解云若的攻击吧？就连我都不一定能接下，想必洛公子用了什么手段吧？”
“是她。”洛青枫不置可否，下巴朝叶凰澜的方向扬起。
“莫宁？”雪清歌只感觉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怎么？背着说我的啥坏话呢？”叶凰澜听到有人叫她名字，停下来笑着望向二人。
洛青枫道：“刚才是不是你出的手？”
“你是说化解云若的攻势么？不错，是我干的。”叶凰澜挑眉，“是觉得没让你成功地装逼，要找我算账？”
洛青枫额头上青筋似乎在跳动，和她相处了那么久自然知道装逼的意思，过了半天才咬牙切齿说道：“你觉得我像那种人？”
一旁的雪清歌听得云里雾里，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叶凰澜笑笑，“没什么，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如何做到的？”
雪清歌点头。
“等上岸后再教你吧。”叶凰澜没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接下来的水压会不断加大，你要想好到底要不要跟我们下去？现在后悔来得及。”
并不是她不想让雪清歌跟着，而是越往下潜，压力已经越来越大，她担心雪清歌承受不住，身体出现问题影响以后的修炼。
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挺讨厌雪清歌，觉得她整天装圣女，然而之后的相处却让她发现这女人极为聪明会处事，只是性子冷傲了点，其他的都还好。就算不喜欢，也不会讨厌她。
反观云若，刚开始的时候觉得挺可爱，接触的时间稍多就会无比厌恶，只要有她在场空气都被污染了似的。
雪清歌闻言只觉得叶凰澜心思太难捉摸，难以跟上她的思维步伐，问道：“真的没有办法抵抗水压么？我看莫公子你们挺轻松的。”
“雪小姐，你现在吃的苦都会在以后给你回报的。”叶凰澜意味深长地微笑道，“你就没发现，压力越来越大，而你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适应吗？这是你肉体力量正在增强的表现。”
雪清歌这才如梦初醒，“我明白了，多谢莫公子指点迷津。”
叶凰澜满意地勾起唇角，聪明人从来都不需要多加解释，这就是相对于云若，她没那么讨厌雪清歌的原因。
三人继续下潜。
无论是多大的水压，雪清歌都没有吱一声。就算把她皮肤挤压出一条条的小裂缝，然后湖水不停地修复她的皮肤，带来钻心的疼痛都没听见她叫痛，此等毅力看得叶凰澜老脸都有种挂不住的感觉。
云影没说错，圣灵湖底果然有一座炼器师的府邸。
望着湖底那座大得几乎一眼望不到边的雄伟建筑，三人眼中皆是爆发出惊人的亮光，身形暴闪出现在府邸大门口。
三人走上高高的石阶，叶凰澜伸手叩响门环。
明明泡在冰冷的圣灵湖里成百上千年，然而门环摸上去却是温热的，并没有想象中的结界或者禁制之类的东西阻拦，很自然地，叶凰澜手掌微微用力，将门推开。
“吱嘎——”大门应声展开，露出府邸内的真面目。
和寻常的宅院并未有什么不同，玄关，天井，长廊样样俱全，然而却是沉寂而阴森的，感受不到半分人气，看得人心头直发怵。说难听点儿，跟鬼屋有什么区别？
刚踏入其中，门便自行合上了。
雪清歌首先开口道：“我怎么觉得……这儿有点不对劲？”
话音刚落，宅院深处便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来者不论何人，既能找到此地，就是与老夫有缘。诸位若是能找到藏宝室，皆可进入自行取一宝物带走，也算物尽其用。”
叶凰澜眯起眸子，微笑道：“我打赌这藏宝室不是那么好找的。”
洛青枫点头，随即说道：“要不这样吧，我们三人分头去找。”
“那若是其中一人找到了如何通知其他二人？”雪清歌敏锐地抓住重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