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
卫晚自嘲的勾了勾唇角，避开莫相君那深沉难辨的目光，随意道：“成年人的游戏啊，难道莫先生不是这么认为的吗？”
“你！”
莫相君暗自咬牙，半天才挤出三个字，“好得很！”
“你为什么生气？”
卫晚有点不理解莫相君此刻咬牙切齿的反应是为什么。
“我再问你一遍！要不要留在我身边！”莫相君强忍着怒意问，感觉快被卫晚无所谓的态度气疯了。
他现在只想打人！
卫晚呆住了。
她愣愣的望着眼前的男人，有点不可思议，莫相君这反应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他怎么会喜欢她？
怎么可能呢？他应该因为被人忤逆了，心里接受不了，应该是因为她拒绝做他的女人。
对。
就是这样。
想着，卫晚认真看着他问：“莫先生想让我以什么样身份留在身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情人？还是床伴？”
“……”
她这话倒是把莫相君给问住了。
他只知道自己想留住这个女人，让她待在自己身边。
至于以什么身份，他暂时没去想。
看他怔住的模样，卫晚猜想他应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心下觉得好笑，又觉得这很讽刺。
这些个有钱的公子哥，大概都喜欢这样的方式吧。
碰到一个顺眼的，喜欢的，就想让她留在身边，不用什么名不名分，只要呆在身边就行，随叫随到，就像圈养的金丝雀。
许晋东当初也有这样的想法。
而今，莫相君也是这样。
但她卫晚从来就不想做什么金丝雀。
“莫先生，如果你喜欢我，想让我留在身边，那请你给我一个名分，以正式女朋友的身份让我和你在一起，我也只接受这种方式。
如果你不能做到，或者只是贪图新鲜，请您不要再来找我，我不会做任何人的金丝雀。”
说完。
趁着莫相君愣神之际，卫晚绕过他离开。
行李箱的轮子碾压着地毯，随着卫晚慢慢远离了莫相君。
莫相君站在原地，愣了很久才回过神，转头看过去时，卫晚已经走过了转角，刚好消失在他视线中。
但她那句话在他心里引起的震撼，却久久不曾退去。
……
“抱歉，让你失望了。”
见到许晋东，卫晚第一句话便是道歉。
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的许晋东，听到这话后顿时就明白了话里隐藏的结果，面上不免流露出失望之色。
但很快他便调整好情绪。
“没关系，你已经尽力了，这本来就是一半一半的事情。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卫晚面色冷淡的望着许晋东，“为什么这么问？这几天的旅程不会影响我的生活。”
许晋东自嘲一笑：“也是，你一直都这么清醒。”
“……”
“我已经让人把钱转到你卡上了，详细的检查报告应该都出来了，回去之后你可以和医生商量手术事宜。”
“谢谢。”
看着卫晚脸上礼貌又带着点疏离的浅笑，许晋东的心情有点复杂，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
“卫晚，我真的可以帮你。”
“……”
卫晚怎会不懂许晋东的意思？
他早就说过，他可以帮她，可以把她摆平很多事，还可以让她不再担心钱的问题，更不用再去魅色做兼职，不用再受人欺负。
前提是，她要做他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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