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有什么话打完了再说，即便打完了不一定能听到解释

“我们以前见过吗？”爱德华·尼格玛看着眼前的周莉莉问，“第一次来冰山俱乐部？”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周莉莉只会觉得这是哪来的土味搭讪老哥，但眼前这人可是哥谭反派天团里赫赫有名的谜语人，所以这个发问就一定不会是搭讪。再说了被谜语人搭讪这是什么噩梦，她可没有猜谜猜心的爱好。

于是周莉莉果断地回答：“应该没有吧，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吗？”

“哦，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爱德华·尼格玛的嘴还挺甜的，只要不是猜谜的时候。“你是来保护珍妮小姐的吧？”

周莉莉挑眉：“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她，包括和我说话的时候也是。”爱德华·尼格玛笑了起来，“真是想不到珍妮小姐居然还会雇佣这么漂亮的保镖，这可和她一贯的作风完全不符。”

珍妮是什么作风还是很容易理解的，至少现在围在她身边的女性都其貌不扬，而男性都是个顶个的帅哥。不过周莉莉疑惑的是谜语人为什么会注意到她，她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吗？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冰山俱乐部的老板来了。周莉莉看到一群人簇拥着企鹅人走了进来。他环顾了一圈之后所有人都注意到他的到来，包括正在狂欢中的珍妮。

“哦，奥斯瓦尔德。”珍妮放下手里的酒杯，上前给了企鹅人一个拥抱，“你来的太迟了，不是说好要早一点过来吗？”

周莉莉听到这个声音忍不住抖了一下，她见过珍妮和布鲁斯的对话，那个时候说话可没有现在这么软萌。所以珍妮脑子是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对着全哥谭最大的金大腿能趾高气昂，反而对着企鹅人这么平易近人？

当然，她没有觉得企鹅人不好的意思。

企鹅人同样热情地回答：“被一些小事耽误了一下，珍妮小姐，你比上一次见到的时候更好看了一些。”

珍妮被这句话恭维到了，然后那边就洋溢着快活的气氛。企鹅人在和珍妮说了几句话之后，他注意到了站在这边的周莉莉，以及准备溜走的谜语人。企鹅人脸上挂上更加营业的假笑，一摇一晃地走了过来。

“看看这是谁，这不是我的老朋友爱德吗？”企鹅人的语气中完全是营业热情，“怎么看到我就要走？”

谜语人停下脚步同样露出营业笑容：“我只是杯子空了，想要再续一杯。说起来好久不见了，奥斯瓦尔德。”

企鹅人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然后转向周莉莉，表情变得真诚了一些：“好久不见了莉莉小姐，来到哥谭怎么没有和我打一声招呼呢？上次合作很愉快，我本来还想要预约下次合作。但是中介人说你最近有工作，没想到你也来到了哥谭。”

他是个好主顾，给钱也很大方。周莉莉很喜欢这种金大腿，于是也有礼貌地回答：“是的，这次来哥谭是一些小事情。没有抽出时间去看望您，今天见到了也算是缘分。”

珍妮端着酒杯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她可不允许她在场的时候目光被别人抢走：“你们在说什么呢？”

企鹅人亲切地对珍妮说：“原来珍妮小姐的新保镖是莉莉小姐，她可是个很不错的人才。”

“是吗？”珍妮意兴阑珊，故意撇了一眼没说话的周莉莉，“我可不需要别人保护我，都是布鲁斯太多事了。没办法，谁让他那么喜欢我，所以才要找人保护我。我要保镖有什么用，谁会胆敢绑架我呢？不是还有奥斯瓦尔德你在保护我吗？”

语气里满满都是炫耀。

企鹅人似乎没有听她说这番话的真实目的，他一拍手：“那正好，我这边有另外的工作可以提供给莉莉小姐。不知道莉莉小姐有没有兴趣？”

珍妮愣住了，她说这话的目的本来是想要企鹅人符合她，但没想到企鹅人竟然打算直接挖墙脚了。她不满地看着周莉莉，大有周莉莉要是答应了就立刻甩脸色的意思。

虽然珍妮是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