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轰出来？”
秦莫也有些惊色，魂体还能做到这种事，“为什么？”
“老先生开口说要比试炼丹，我说不会，提议炼药，老先生同意后直接说千株起炼，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所以呢？”
“额，我说比不了那么多，他就说千株以下，至尊都不定比他强什么的，然后挥袖就把我赶了出来。”
秦莫眼神一凝，“至尊..他真这么说？”
敢说这种话，这老者本体该是什么境界的存在。
“嗯。”
“果然没猜错，能与至尊有所牵扯，必然也是和木羲仙主一个层次的存在。”秦莫暗暗想到，“大概也是天师道中地位极高的存在。”
至于是不是就是那位天师，他就不能确定了。
“秦哥，您知道老先生说的至尊是谁？”
“啪~”秦莫一巴掌扇在他的头上，“少打听这些东西，话说你怎么能被一个虚无存在的魂体给轰出来，哪怕死了也能在意识空间中复活，你是不是想偷懒？”
“不是啊，这哪里是虚无存在，这是一挥手就能扇飞我的存在啊！”
“真没用。”
“……”
“不过实验总算有了新的进展。”
说到这，秦莫就头疼。
“每换一个都得我来一次，这算个什么事儿...”
唐路凌不敢接话，他可还指望着秦莫多教些本事，万一嫌弃他麻烦不教了可怎么办...
果然，秦莫立刻就用不爽的眼睛看了过来，质问道“你杵这干嘛？”
“我...？”
唐路凌怔住，难不成还打算让他进去？
神通只是入门进去也是被秒杀，老者又不屑和他比试，进去就会被赶出来。
“所以我该干嘛？”
“咯嘣~”
秦莫捏着拳头，咯嘣作响，冷声道“你不是说那老者可以正常交流吗，那你就自己想办法跟着他学啊，还是说你打算让我教会你炼丹再进去，做梦么你？！”
“懂了秦哥，懂了啊~”
“咚~”
......
意识空间中。
“比试炼制何种丹药？”
唐路凌刚刚幻化出老者，老者便开口问道。
“嗯？怎么台词重复了，难道说...”他道“不比炼丹，比炼药。”
“炼药？如何比试。”
唐路凌眼珠子转动，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说道“这样，炼药比成效如何？”
“可，那便千株起吧。”
“诶~炼药虽为小道，但也讲究个细节和过程，老先生看着精通炼药，但能保证千株以下定能赢我？”
“哼，千株以下便是至尊也不胜我几分。”
“哼哼~几分不也是胜，万一也输我这几分呢..老先生难不成输不起这几分？！”
“混账，你个毛头小子岂敢与至尊作比较，你可知老夫是谁？！”
唐路凌当然好奇，“您是？”
老者满是傲气说道“老夫自然是...老夫自然是...”
蓦地，老者神情呆滞下来，他两眼浑浊，整个人变得痴痴傻傻，过了许久他才猛地抬头，大声叱问，“我是谁？我是谁？！”
“？？”唐路凌直接懵了，“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我到底是谁？”老者突然站起身来，他看着昏暗的四周，双眼全是茫然。
“老先生...”
“滚！”
老者突然挥袖一扇。
现实中。
唐路凌睁开眼，惊诧不已。
“怎么样，有进展没？”
唐路凌摇了摇头，“秦哥，这老先生到底是谁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然后不断问啊问，然后就疯了..啊~大哥，我错了，别踹啊！”
“你他娘的，让你进去学炼药，尽在那扯东扯西是吧，老子弄死你得了~”
秦莫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一脚狠狠踹去。
......
“可，那便千株起吧。”
“不，你说了不算，我来说。”
“哼，千株以下，便是至尊也...”
唐路凌挥手打断，语气不耐烦道“好啦好啦，知道至尊也不胜你几分，那又如何，就问你敢不敢比？！”
“什么！”
唐路凌语气大不敬，让老者神情剧变，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