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
20.1
19.3
……
季柚急得脸红脖子粗，恨不能掩面哭泣，20、30、也就罢了，竟然还跑出个19的数字来，真叫人羞愧得想以头抢地——
季柚还想再试……
忽听穆剑灵说：“下去吧。”
她的语气，听不出起伏。
季柚捂住脸。
穆剑灵淡淡瞥她，说：“你这样的，试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也破不了百。”
季柚：“……”
扎心了。
四周哄堂大笑。
岳栖光笑得最夸张，猛拍着大腿：“哈哈哈……蠢货！你承包了爸爸一整年的笑点了。你牛！你牛！你牛！爸爸我水土不服就服你！”
季柚无语。
她默默归队。
岳栖元瞧她一眼，幽幽丢出一句：“弱渣。”
季柚：“……”
她忍。
楚娇娇回头，冲她露出个同情的眼神：“季柚同学，你好可怜呀，最高记录才51.5，成功刷新了本校历史最低……你会被载入校史的。”
季柚：“……”
本来，季柚觉得，这群人里面，只有沈长青还算是个人，结果这小子表面看着毫无异常，但却一声不吭，悄然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还装作一脸无辜地仰望着天空。
季柚：“……”
都不是人啊。
……
等所有人都检测完了后，结果已经出来了，力量最强楚娇娇，其次是岳栖光、路易·卡瑟……
季柚？
数值不过百，不配有姓名。
穆剑灵看着四周，语气依旧冷冷的，说：“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最高的4099，最低的……”
说到这里，她略微停顿，似乎想给季柚留面子，没有明说。
学生们哪里不清楚？全都憋着笑，偷偷瞟季柚。
季柚想哭。
这个社会，对她充满恶意。
这个教室，与她气场不和。
穆剑灵道：“同为s级，同为a级，同为b级，所有人的数值，都不一样，有些b级，甚至超过了a级，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学生们神色一紧，全都认真倾听。
穆剑灵道：“因为你们根本不会运用自己的力量，绝大部分人的力量，在使用的过程中都特别分散，力量无形中被抵消了。”
“这就是你们需要训练的原因。”
忽然——
岳栖光举起手，提问：“老师，4444号季柚的力量，也是被分散了吗？”
季柚：“……”
[岳栖光你惹恼我了，你成功惹恼我了！]
[此仇不报，我季柚枉为人！]
4444号季柚的名字一出现，就仿佛自带了笑点，一下子让安静的人群，爆发出了一阵阵的狂笑声……
季柚板着脸，一言不发。
穆剑灵瞥她一眼，说：“季柚同学的情况，与你们都不同，你们是拥有力量，不会使用，她是根本没有力量可使。”
季柚：“……”
这下，她是真想哭了。
然后——
整间体能训练室里此起彼伏的嘲笑，一瞬间全切换成了同情。
就连岳栖光，这时候也收起笑，深深的瞧了季柚一眼，那一眼，里面饱含着一股浓浓的，快要溢出来的怜惜——是一种对可怜弱小无助的小狗的怜惜之情。
季柚瞪他：“不要这么看着我，老子不用你同情！老子迟早有一天要打爆你的狗头！”
岳栖光张嘴，要回嘴……
穆剑灵斜了几人一眼，冷哼一声：“肃静！”
四周禁声。
穆剑灵道：“有力量，不会使用，觉得很自豪，很光荣吗？要不要，上来跟我比试一场？”
岳栖光赶紧闭嘴。
这糟老婆子可不好惹，暂时还是保命要紧。
别看穆剑灵一副中年妇女、英姿飒爽的模样，实际上，她是与洪校长同期的人，年纪估摸着都有六七十岁了。不过呢？现在科技发达，人类的基因不断被改良，加上精神力与体制的不断被开发，人类的寿命已经达到了300+以上的岁数。
当然啦，相比于漫长的300年，6、70岁其实是真正的青壮年而已。
不过——
在岳栖光心里，穆剑灵导师与洪校长，就是糟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