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子的眼睛直盯着我,让人不容置疑。
心里想着,不可能的事,嘴上却催车往回赶。
一进家门,我先拨通了那位在南方人的电话,对方看来在外地已经生活多年,口音已经没有我们本地人的痕迹。
一顿交流之后,我脑门开始冒汗。
没错,正如老爷子说的那样,是名字刻出了问题。
他们家的先人的姓没错,中间的是同音不同字。
这老爷子真乃神人也!
那还犹豫啥,既然错了就抓紧给人家改过来。
尽管腰疼得厉害,但我还是挺着重新刻碑。
满头大汗,一直忙乎到后半夜才收工。
接下来又按照老爷子的安排,一切处理妥当。
我以为这样就可以躲过了一劫。可是第二天一睁眼,却发现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
茫茫的大草原上,寒风凛冽,冒烟雪刮得人的脸生疼。
我的眼前,到处都是像蒙古包一样的营帐。
一队又一队手持长矛、满身盔甲的士兵,在营帐中穿行。
我低头看自己,已经换上粗布衣服。摸摸头,还裹着厚厚的毛巾。
“来,来,来,伙计!”
不远处,一个年龄比我小,个头比我高,身着盔甲的人,正在挥手喊我过去。
我起身来到这个人面前,木讷地想伸手和他握一下,这个人却没有理会,大眼睛却直盯着我,说道,
“我是修成将军的帐前侍卫金锁,你都到这快半年了,还不认识我?”
“半年了,这是哪啊,我怎么来到这的,你金锁跟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你的上司,你,叫刘半程,会做饭,会刻字,好说梦话,嘴里藏不住秘密,心里藏不住事,对不?”
“你这是在我们晋代的大焱国。是我把你救回来的,你能记起来不?”
我没反应过来,知道在说自己,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人。
这个人又接着说,
“不过你小子命好,将军看中你了,让你当他的帐下伙夫!行了,别愣着了,咱们进大帐参加会议!”
参加会议?
这都哪跟哪啊?
我从来不说梦话,只会做“大锅饭”,借个胆也不敢给什么将军做饭呢!
将军,在我看来应该是高官,给高官做饭可不是闹玩的,弄不好会掉脑袋地,还让我参加会议?
我跟在金锁侍卫后身,用力掐了一下腮帮子。
诶呦,还真疼,看来不是在做梦。
一个又高又宽的大帐内,热气腾腾,众将官正围坐在火炉旁,目不转睛地听着一个人在听他讲话。
这个人看上去30岁上下,180大个,身披金甲,仪表堂堂。
他声音很响,讲话大体的意思是,今天晚上要宴请一位朝廷大员。
宴请之前先参观一下刚刚竣工的纪念馆,先听听众将官的意见。
我没想到古代军队还是比较讲民主的。
没想到,这个人话一出口,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的,竟是坐在我身边的侍卫金锁。
他猛地起立,吓了我一大跳,我差点从一条板凳的另一端坐到地上。
没想到,金锁这个人年龄虽小,但口齿灵利。他说:
“将军,纪念馆,决不能让栾柄义他们参观!”
“为什么?”中间这个人问道。看来这个人就是修成将军。
“为什么!将军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啊!”
“您忘了,这座纪念馆是纪念什么的吗?”
诶呦,一个侍卫敢和将军如此说话,要么这个人有背景有靠山,要么他和将军关系不一般,或者说,这位将军为人大度。
果然,将军没有生气,他对金锁侍卫也是直来直去。
“纪念什么的,还用你教我吗,啊!这是我大焱国的耻辱纪念馆。我军在上辽一带被梁军屠杀、活埋了70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