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你顺路吗？”
要是不顺路，她就继续等出租车，没必要特意麻烦别人。
听到中文大学四个字，陈澹觉得格外熟悉：“你前男友不就是那儿的吗？干嘛，复合？”
“……”
梁舟月真佩服他的想象力，这种可能她自己都不敢想。
辣眼睛。
“我去看看他出轨的样子。”
这句话非常滑稽，不仅梁舟月笑了，就连听者无心的陈澹也发出一声哼笑。
他手指把玩着车钥匙，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我可能和你前男友有缘吧，每次都能碰到他的丑事。”
上次江厉去抓奸，陈澹跟着去的。今天梁舟月要去，又给他碰上了。
真是有那抓奸的命。
梁舟月以为他在讽刺何瑾升，便没有注意他话中奇怪的部分，再次问道：“所以你顺路吗？”
陈澹点点头，刚要跟着八卦，转念突然想到什么，啧了一声：“你现在说话和厉厉公主好像。”
梁舟月诧异，自己倒是没察觉：“哪里像了？”
“所以，所以。”陈澹发自内心地感慨，“他口头禅就是这个，听起来很不好惹。”
总给人一种你看着办的感觉。
陈澹煞有其事地搓了搓胳膊，光是想想就再次重现了被江厉逼问的窒息现场。
见状，梁舟月发出自己疑惑许久的问题：“他说你比他有钱，那你为什么看起来怕他似的？”
她问这个问题没有恶意，因为陈澹和江厉的关系足够铁。
她是真好奇。
闻言，陈澹脸上不仅没有窘迫之色，相反，倒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坦荡气势：“我怕的人很多，我在我们六人组里地位是老幺。虽然财富值和美丽值排第一，但被欺负的一直是我。”
“为什么？”
正常来说，最有钱有势的，不才该是老大么？
“你听过废物美人吗？”陈澹笑意深邃，完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口吻：“我不学无术，就算他们想压榨我，也是无利可图。但我脸长得好，他们嫉妒，合伙针对我。”
“……”
要不是陈澹笑得太邪肆，梁舟月差点就信了。
怪不得江厉总称呼陈澹为那个狗，说他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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