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销售会，因为鹿燃的清白视频播放，那些原本要黑鹿燃的粉丝和路人，都排队买货，还有很多人通过朋友圈和直播，打车过来买。

人群几乎让整个商场都瘫痪了，季苏芒赶紧让鹿燃他们转移到户外，不影响自己商场的正常营业。

两点开始的售卖会，一直到晚上十点，才被迫结束。

原本屯的十多万瓶，一天之内，销售一空。很多人甚至因为没买到而哭泣。

艾美防狼喷雾剂，每瓶八十九元，单场签售会，破一千万。

“太好了，这只是第一场而已，要是每天这样卖，营业额绝对能够追上去！”

柳漠北看着现场销售额，激动的热泪盈眶，他就知道，小季董，永远不会让他失望的。

之前一切准备，都是为了今天的彻底发力。

“谁说才一千万，很多人在这里买不到，已经去了我们其他地方的销售额，所有整个加起来，已经超过了五千万。”

季苏芒傲娇的挑挑眉。

这个成绩，其实已经挺好了，毕竟今天才是第一天。

“太好了，五千万，而且还是货不够的情况下，要是天天这么签售，肯定很快就能追上郭梦妆他们！”

柳漠北激动的眉飞色舞，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上推荐以后，后面只会越来越好的。

“那可不行，那得累死我们两个主角了。”

“是啊，芒姐姐我手都不是我自己的了。"

谢晚委屈的朝季苏芒诉苦，她今天是真的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峰回路转，明明她已经做好了，可能一瓶也卖不出去的心理素质，没想到，签名根本停不下来。

“放心吧，签售会，只有这么一场，后面再有，都是限量的。”

“限量是什么意思？”

柳漠北这个老江湖，有些好奇。

“饥饿营销啊。鹿燃今天签名特别累，所以需要好好休息。”最快.co .co

“小季董，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乘胜追击吗？”

郭燕妮眉头紧皱，等了那么久，总算等到了这么一天，应该一雪前耻啊，干嘛又要休息？

“你傻啊，燕姐，物以稀为贵，要是鹿燃的签名这么不值钱，买个防狼喷雾就能拿到，那你家鹿燃，很快就成杨过了。”

“独臂大侠？”

郭燕妮笑出了声，朝季苏芒竖起了大拇指。

“小季董，我真的不是拍马屁，您是我见过的老板里面，最能沉住气的，要是换做周勇，肯定早就公开洗白。”

“那不是废话吗，满壶水不响，半壶水才会响叮当！”

柳漠北一脸骄傲。

“柳秘书，你变得可真快，之前你还急得火烧屁股一样，一直质疑我们家鹿燃。”郭燕妮撇嘴。之前柳漠北看到他们，可没什么好脸色的。

“那很正常啊，我和你们家鹿燃又不熟悉，我是信任我们家小季董，不过以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会好好配合你们工作的。”柳漠北诚恳的看向郭燕妮。

之前他确实戴了一点有色眼镜看鹿燃，觉得小季董是追星，鹿燃说不定就是网上曝光的那样，老一辈眼里，都是无风不起浪的。

但是却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鹿燃拒绝米兰的潜规则，所以被曝光出来，这让柳漠北也有些不好意思。

“好，以后合作愉快。”

郭燕妮大方的伸出了友谊之手，柳漠北也赶紧握住。

鹿燃走到季苏芒身边，郑重道：“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大恩不言谢，说谢谢两个字，鹿燃觉得是对季苏芒的不尊重。

他混娱乐圈那么久，他很明白，这次如果不是季苏芒，他就是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永无出头之日。

所以当季苏芒拿到视频要求他等的时候，鹿燃也毫不犹豫的答应。

世界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季苏芒当时能拿到这个视频，就是她的本事。

鹿燃只是坐享其成，所以他从来不会问，季苏芒为什么手里有这个视频。

“好，我果然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