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烟烟面前，把玩着手上的空间戒指，静静的，没有言语，像是在酝酿，在组织语言。

许久，久到秦烟烟感觉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缓缓开口，“我来自妖域。”

又过了一会儿，秦烟烟一脸懵逼的问他，“这就没了？”

白渊微微歪头，“不是你问我来历嘛？妖域啊。”

“…”

秦烟烟陷入沉思，妖域，她可以肯定在第一卷，她没有看到过这两个字眼，那是…以后的剧情？

想到这是一本自己没看完的书，她烦躁的搓搓手指，算了，反正后面的剧情也没自己的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她直视白渊那双异瞳，“妖域是什么地方。”

“我的家乡啊。”

“你…”秦烟烟对他真是又爱又恨又无可奈何。

白渊哈哈大笑，完全毁了平日的形象，“妖域和这里不一样，那里没有人，都是妖。”

“可是你们和灵兽有什么区别？灵兽也可以化人啊。”

“妖，一出生即可化人。而灵兽，你也知道，只有到达天元师才可以，不过妖域没有灵兽，只有妖和普通的野兽，还有魔兽。”

见秦烟烟托着下巴听的认真，他干脆把妖域有关的常识都说了。

“妖域，不止有兽类，总共分为五个种族，走兽，飞禽，植物，精灵，还有水族，每个种族又都有自己的妖王。因此有五王一皇，而这一皇，便是从五个妖王中挑选，只不过，每次选出来，就再也找不到他们的下落。”

秦烟烟急忙问道，“那你的修为到底是哪阶？”突然怪自己想当然，万一白渊修为没那么高，那自己不是差点害死他嘛，而且又少了一底牌。

白渊瞬间面无表情，双眸冷漠，内心冷哼一声，这是想看自己什么修为，还有没有利用价值？

不过，还是说道，“我没有修为。”

“渊渊，骗人是不对的，骗小孩更不对。你之前还能绞肉沫，你告诉我你没有修为，你骗谁。”

他浅浅勾起唇角，“你是小孩吗？”看对方变了脸瞪他，才说，“一星大元师。”

他说完，就被秦烟烟戳了下额头，脑袋随惯性往后仰了一下。“你做什么！”

她眼眶微红，“笨蛋，自己实力没那么强，当初为什么还要帮我挡！你要是…”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她不敢提到那个字。

白渊觉得好笑，被自己叫笨蛋的人居然说自己笨蛋，他无奈扶额，“秦烟烟，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对啊。”

“你是猪吗？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秦烟烟瞪他一眼，又低下头，小声嘀咕，“你又不是别人。”

“你说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