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自我怀疑……
这就叫攻心！
念头一转，江秦又对那只小虫说道：
“虫兄，你会一直待在这里吗？”
小虫没反应。
江秦思考了一下，又问道：
“虫兄，若是日后我能带你去月光更充足的地方，你会随我一起吗？”
这句话似是让小虫有些意动，飞过来绕着江秦飞了一圈后，又回到了石块上。
这，看样子，应该是答应了吧？
江秦也有些说不准，又问了其他几个问题。
可是这次不管江秦说的是什么，小虫都一直待在石头上，没有半点回应。
雾凝长老走到江秦身旁，开口说道：
“它或许是累了。”
江秦点点头，虽然没问出别的，但既然这只小虫愿意随自己一起，就说明自己这个“友好”的关系并不是啥用也没有的。
但面对雾凝长老，自己还得装出啥都不懂的样子，故意有些惊奇地说道：
“它竟然真能听懂我说话！难道真是我有什么地方吸引到它了？”
雾凝长老也是第一次见到逐月灵虫与人亲近，不过，江秦的话让她又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一如既往地淡然说道：
“虽说逐月灵虫会令人心绪动摇，但在它们离开后都会更加平静。想必你也平静了下来，回去修炼吧。”
这还是雾凝长老在面对江秦时第一次主动赶人，江秦虽然有些疑惑，但这毕竟是自己师父，也不好说什么，点头应下。
离开前，江秦似是想起了什么，从怀中取出两颗来自小人鱼寝宫的夜明珠，递给雾凝长老，恭敬说道：
“弟子见您大殿内无甚光芒，较为昏暗，正巧弟子在俗世中曾获得此物。若是师父不嫌弃的话……当然了，若是师父瞧不上这等俗物，弟子收回便是。”
雾凝长老本想下意识拒绝，但听到江秦的后半句话，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接过夜明珠，轻声说道：
“师父很喜欢，你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