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震惊的穆瀚海和直接失态的白念瑶，王苏砚点了点头。
穆瀚海不知怎么说话，那么前因后果串联起来，王苏砚的意思很明显，他有意向与东夏官方合作，但是身在魔都，在不清楚对方真实来历的情况下，穆瀚海无法判断信息的正确性。
情报的准确得交给研究院的那些人看过与验证后才能确定。
白念瑶却顾不得这些,当下对王苏砚问道：“所以诡异从何而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穆瀚海看向王苏砚，他可以记下这些情报，告诉研究院，这一切只有安全离开魔都才能确定，但从刚刚听到王苏砚知道诡异的情报后穆瀚海犹豫了，他知道的太多了。
有些是自己这个算得上高层的战斗人员都不清楚的，这让穆瀚海有些怀疑王苏砚。
王苏砚看了看焦急的白念瑶与思索的穆瀚海不急不慢的说道：“穆队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必担心，我是东夏人，我只是想为国家安全做些贡献，我想我所知道的情报你们的研究人员也知道一部分。”
王苏砚再次吸了口烟后继续说道：“我的情报来自于一位前辈，当时我云游四方刚巧遇见，我与他有缘，并且那位前辈也看我顺眼，所以告诉我一些事情。”
王苏砚的话令穆瀚海放下一些戒心，若真是如此的话，说不定是那几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顶尖”之一云游时所说，如果真是这样，那王苏砚也算半个自己人。
王苏砚看着远方的灰雾接着说道：“并且我没这么厉害，连诡异从何而来都一清二楚，我所知道的也不过一鳞半爪。”
这一点王苏砚倒是没有胡说，白泽没有告诉他太多，一切要他慢慢成长后自己探索。
看着平静下来的两人王苏砚缓缓道来：“诡异来自于一位至强者，太多的我不知道，但是这灰雾与红光是祂降临的标志。”
“灰雾降临似乎代表着祂需要‘食物’，一切生灵就是食物，灵魂，肉体都是很好的补给。”
“据我所知祂似乎身受重伤，所以降临的只是一部分精神，这些精神帮助祂寻找食物，然后将‘养分’输送给祂。”
至于祂来自于何处，以及宇宙的事王苏砚没有说，知道的太多没有好处，以他现在给出的情报，已经可以令东夏消化一段时间的了。
“如何输送...养分...”穆瀚海有些艰难的说出了这个词，在知道自己只是更上层人物的食物时这种反应已经算得上平静了，一旁的白念瑶还没缓过神来。
王苏砚伸手指了指天上的裂缝。
“等整座城市没了‘食物’后它便会闭合，并且降临不止一次，下一次降临或许是明天，或许是下个月，降临的间隔取决于‘食物’的质量，质量越好自然越久，庆幸些吧，这次的质量似乎不错，这么久都没闭合。”
“这里的裂缝只是投...”
王苏砚还没说完就被白念瑶一声怒斥打断。
姣好的小脸气的煞白：“你什么意思？这么多人死去你竟然说要庆幸！可耻小人！你你你...”
白念瑶气的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王苏砚一脸平静，倒是穆瀚海挥了挥手，示意白念瑶冷静一些，历经过无数厮杀，见惯了险恶的穆瀚海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开口说道：“冷静些小白，王先生没有别的意思。”
白念瑶也察觉到有些失态，狠狠地瞪了王苏砚一眼不再说话。
王苏砚摆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只是看着远方渐渐沸腾的灰雾说道：“穆队长，闲聊到此结束了，输送‘养分’的生物来了。”
王苏砚收回目光看向穆瀚海：“如何？”
穆瀚海也注意到了远方的异象，喃喃道：“屠杀我东夏子民的根源之一吗?”
碎石飞溅，穆瀚海周身气势再次增强，空间都在这气势下哀鸣，有些坍塌的趋势。
“吃了多少，吐不出来，那就别回去了！”穆瀚海怒吼一声，气血如虹，破体而出。
白念瑶不知从哪拿出一堆符箓，看着沸腾的灰雾愈加接近，她似乎有些紧张。
看着备战的两人，王苏砚手一挥，归途剑自小洞天中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