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小声说道：“宫中有间谍，你要想办法帮我找出来。”

马大牛心中暗道：刚才你还说过要让我休息一段时间，现在倒好，一杯茶都没有喝完，你的任务就来了。看来给帝王当差就是一个苦逼差事。

怪不得狄仁杰会变得那么孤僻，想来也是经常这样被武则天呼来唤去，缺乏休息时间，天长日久就变成他那副德行。

间谍这个东西是比较敏感的。说大了，是叛国，说小一点是背叛女皇。不管怎么说，反正就是一个砍头的罪名。

关键是间谍这个范畴很大。比如说马大牛，仔细说起来他不是大唐帝国的人。却是假装被女皇办事，暗中把御书房镇店之宝给偷偷捞走了。这种事情暴露出来，也可以说是间谍，也可以定一个死罪。

所以，马大牛听到“间谍”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总是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在说自己似的。

马大牛心中暗想：果然女皇的茶水不是那么好喝滴！若是一不小心喝大了，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那就人头落地了。看来以后还是少进后宫，特别注意不要随便喝女皇的茶。

马大牛心里磕磕碰碰，脸上却是风平浪静，嘴上笑道：“女皇言重了吧！现在天下太平，宫里的一切都和平宁静，哪来的间谍？”

马大牛说得比较婉转，因为他还搞不清楚女皇口中的间谍到底指的是什么？此时需要静观其变，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三言两语下来，间谍指的是自己，那可就尴尬了。那是要掉脑袋滴！

武则天脸色一变，凑到马大牛耳边，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马可波罗竟然暗中在长安谋划布局长达两三年，此次又成功逃往三分之地。宫中必定有间谍给他打掩护，要不然早暴露了……”

搞半天原来说的不是我。马大牛闻着女皇身上的香气，听着她那低声细语，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马大牛语气轻松的小声说道：“女皇说的是内鬼啊！”

“间谍！内鬼！不管是什么，反正都要抓出来。”

武则天几乎靠在马大牛身上，继续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一个洋人，又是名人，绝不可能在长安搞两三年都没有暴露。肯定是宫中有间谍。这事必须得查清楚……”

马大牛小声说道：“我看这马可波罗也挺精明的，应该不太像有间谍给他做内应的样子。”

武则天神色一变，小声说道：“长安城人才济济，却是让马可波罗逃脱了。巧的是咱们的人都在水路阻截，他却竟然直接逃往三分之地。这事若非有间谍给他打掩护的话，他肯定逃不了。”

武则天说完了，又坐直了身子，继续品茶。

马大牛一听这话，眼前立马浮现出两个人：李元芳，明世隐。

因为李元芳的一技能被偷了，所以他去追击马可波罗的时候，就根本没办法把他抓回来，说起来最后放走马可波罗的人肯定是他。但他是不是间谍那就不好说了，毕竟看起来根本不像。

至于明世隐，虽然还没有证据，但总感觉他身上有些东西怪怪的，可哪里怪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武则天端坐在那里，用正常语气说道：“怎么？看样子你已经有嫌疑人了？”

马大牛一惊。他感觉武则天的目光火辣辣的盯着自己，同时又感受着她心底的杀意。顿时感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武则天不但智商高，嗅觉也是挺灵敏，呆在这种人身边，恐怕没有什么好结果。

马大牛知道，此时如果随便说出几个名字，马上就是几颗人头落地。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所以他笑道：“不不不！我哪有什么嫌疑人？我是觉得女皇刚才的分析有道理！很有道理！”

武则天点点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心里有话，但是始终没有说出来。

二人又默坐了一会儿，武则天说道：“差不多是午休时间啦！你走吧！你出去以后，高力士会给你安排封号和宅邸的事情。”

“那我就告辞了！”马大牛起身，大步流星走出御花园。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