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但很快又有新的疑问产生，如果落合馆长真的放弃了，那凶手又是谁？
“鸣海老弟，你确定他真的没有杀人吗？”目暮警官开口问道。
鸣海清隆道：“大约4点钟左右的时候，我曾进来过一次，察觉落合馆长躲在盔甲里面，识破了他的杀人计划，他也答应放弃，之后我便离开了。从录像时间来看，死者是在4点半死的，至于落合馆长是否真的放弃，很遗憾，我也不能作证。”
洼田冷笑道：“馆长，我看你还是干脆承认了吧，真中老板出尔反尔，想拆了这座美术馆，你早就想杀他，甚至每天晚上偷偷练习，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弃？”
落合馆长一时沉默，真中老板的确死了，而且死的方式和他原先计划的一样，除了他，只有鸣海清隆知晓，难道是鸣海清隆杀的？别说警察不会相信，就连他都不信！
目暮警官道：“落合馆长，如果你没其他想说的，只能请你先和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等一下，目暮警官！”鸣海清隆终于再次开口，“落合馆长虽有杀人嫌疑，但可能性并不大。”
目暮警官愣了愣，目前种种证据都指向落合馆长，还有谁比他更有嫌疑？
鸣海清隆指了指不远处的天罚，“杀人的方式有很多种，据我所知，落合馆长之所以想装作盔甲杀人，灵感其实来源于这幅画。为了能完美模仿这幅画，先前甚至多次练习。但看这幅画，恶魔最后被一把剑插在墙上，按照落合馆长的原先计划，杀人之后也会把尸体插在墙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便扔在地上。”
目暮警官道：“可能是被你提前识破，所以想改变计划？”
鸣海清隆无奈道：“这种改变有什么意义？他还不是被当成杀人凶手。而且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凶手明显察觉死者动作，正常人看到死者写下自己名字，难道不应该立刻将其抹去？除非这根本就不是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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