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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大概是被君莫问的智能气到了，决定从哪跌倒就从哪爬起来，势要把君子如兰调教成奴隶。
安茹皱起眉：‘金一，那个花无暇不诚实。’
对于君子如兰，安茹在今天之前还觉得无所谓，毕竟对方没给她带来损失，反而在网络上帮了很多忙，对成就冬至实力派绘画大师之名有大功劳，不过隐瞒身份而已，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事，毕竟现代社会很多网络工作者都是兼职。
只是没想到系统会因为事先没查到对方灵修部员工的身份而恼羞成怒，直接把对方辞退开除。
本来这事很简单，不管是私人抱大腿行为，还是奉上级任务来接近打入内部，就像他上次应聘那样直接说就行了，然后道个歉，大家翻过这页也就过去了。
但君子如兰刚才的行为让安茹觉得恶心，不愿意道歉就算了，还想用金一可能是传承器灵来威胁她，威胁不成又来软的，以拯救世界为借口，用大义来压她，好像不同意接纳他就是冷酷无情世界奸一样。
‘所以我们跟他签订契约，要求他献出忠诚，让他比圣徒更虔诚听话。’
‘什么契约？’安茹想起灵修历史里那些流传下来的契约，有血誓也有灵魂誓约，她对将别人的精血或部分灵魂放进身体里不感兴趣。
‘忠诚契约，只需要一张忠心符，我已经设定指令定制一张，让时空超市直接邮寄给花无暇，他使用之后，我们掌控指令，就能让他再也生不起背叛的心。’
‘你哪来的灵石？’如果不是君莫问正在旁边，安茹都要打开灵修证，查看仅有的五十灵石有没有变少。
‘作为网络智能，因为给你管理维客的关系，很多人已经知道我的存在。虽然他们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意念依旧会产生信仰，将这些信仰置换成灵力，再凝结为灵石，足够买一张忠心符。’
听说系统用他自己的财产买忠心符，安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道：‘金一，既然你能直接在时空超市购物，以后每天的信仰力给你百分之五的分成做工资，你别嫌少。’
‘我没嫌少。’系统的音调有些高，下一句又降低到常规语速音量：‘你确定要给我发工资。’
‘确定。’安茹道：‘一般来说，请一个像你这样的全能经纪人，应该出百分之十左右的分红，我只给百分之五已经是赚便宜了。’
‘好的，以后除了维客，我将在全球网络上为你宣传推广。’系统干劲十足：‘目前宿主的维客信徒已达到一千零五十万，日信仰积分收入巅峰值为一千五，我将在一周之内将它提升到两千。’
一千多万的信徒，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冲着君莫问才关注的安茹，这种比路人好不了多少的泛信徒，信仰积分转化率低得很可怜，能达到日收入一千五，已经是系统跟君子如兰引导推广得好，让很多泛信徒进阶为普通甚至虔诚信徒，大约是总数的十分之一，也很可观了。
‘辛苦了。’安茹感激不尽，按照现在的信仰积分收入，能提前三五天达到升级标准。
‘这是我应该做的。’系统补充道：‘杀戮毁灭的智能再骄傲自满，但跟随他宿主几十个星际年，也没能拿到一个点的工资，你肯定是万法传承中最优秀的宿主。’
安茹忍不住笑起来，有时候系统真不像智能，更像一个有感情的朋友。
君莫问听见笑声，转头：“在想什么？”
自从离开明珠楼，安茹一路便保持沉默，君莫问还当她是被花无暇气到了，心想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就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
安茹翻身骑到自行车上，在林荫石板路上慢悠悠骑行，脸上笑意不消：“我的信徒关注已经上千万了，传说中无孔不入的记者也没有那么可怕，都又没躲躲藏藏，他们竟然发现不了我。”
君莫问奇怪的看了安茹一眼：“你用了隐匿之术，只要不大声喊着你是‘冬至’，一般不会被人认出来。”
“哈？”安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