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深沉功夫,周若泰瞬间平复下情绪。
在岳乾城身边这些年,他深知今日,要是不能给出一个满意答案,这岳乾城可不介意毁了他这颗培养多年的棋子,用来树立他自己的威信。
周若泰道:“诸位,于此事,周某是真不知,鳄鱼帮在整个大陆看来,俨然一小门派,但即便是这么一个小门派,它也有数百人的规模,对于这些人,在下也不能做到事无巨细,面面俱到,当然,本人作为帮主,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岳大主事以及诸位,还请稍等片刻,在下定给诸位一个满意的答案。”
不时,周若泰便带了三人,来到场间。
只见他道:“就在刚才,在下已然查证此事,的确乃我帮中人员所为。这当街掳掠王家闺女一事,就是这三人所为,在下御下不严,管理无方,自也责无旁贷,慈灯方丈德高望重,所以在此,我等一并交由大师处置。”
说到这,转首向身后三人斥道:“跪下。”
慈灯大师摇头叹息道:“你们退下吧。”
他活了这么久,这种把戏,已然看烂。
即便处理了这几人,又能怎样,说不得这几个替死鬼,还有一大家子要养,且真正的凶手,依然逍遥法外,这又是何必呢?
周若泰见此,大喜过望,这事儿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本就想借掳掠之事,讨好这京安城来的大人物。
心想着怎么也得被这老秃驴小施惩戒一番,不成想,这老秃驴如此宽宏大量,只见他道:“方丈慈悲为怀,你等还不谢过方丈大师。”
这三人刚一个“谢”字出口,另一个“谢”字才说到一半,就再也说不出来,因为死人不会再说话,而致死的原因,则是身后一道无形剑气,剑气散尽,得见来人,正是岳乾城。
岳乾城道:“大师饶过你等,我岳乾城作为道盟大主事,可没那么好说话。至于你,周若泰,自断一指,这事就当你领导无方之过。”
听此,周若泰如平静湖面的黥面,似是被一个调皮小孩,丢了一块大石头进去,此时皱纹迭起。
他从未见岳乾城发过如此大火,故自己要是不照他说的做,恐怕会有更大的劫难。
他知道,这平时看来人畜无害的岳乾城,狠起来,那叫一个可怕,毕竟这人,可是从魔族生死之战中走出来的死神。
他倒也算一狠人,手起刀落,周若便回到了鳄鱼帮一众处,留下鳄鱼帮三具尸体以及他周帮主一只断指。
许是对这演戏场景,司空见惯,抑或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忍看到这杀戮之事。
慧能师太早已闭上眼,在那里诵读经文,也不知是要超度这离去的亡魂,还是一种习惯。
李知焉一行没有说话,对于这些事,他们也是刚刚得知,一知半解下,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郑行远道:“慈灯方丈,我道盟处事,可还公正?可还让你满意?还有什么事,不若一并说出来,今日岳大主事在场,一并为你处理喽。”
慈灯大师一叹,直摇头,引得白眉白须,也一并摇晃起来,道:“道盟行事,真是让老衲大开眼界,所以并没有要继续劳烦郑大人的意思。”
郑行远冷哼道:“老秃驴,你这话里有话啊,叫你大师,已是给足了你面子,不要给脸不要脸。”
就在这时,看了许久的秦默予,终是站了起来,对这些事,想必心中已然有了些了解,道:“岳大人,这慈灯大师不仅是在下的朋友,还是一位得道的高僧,道盟有天道学院,以郑主事出口成章的水平,是不是应该回炉重造一番。”
郑行远见是秦默予,自是不敢接话,他可以欺慈灯一众,毕竟灵隐寺,乃小门小户,可以以道盟身份相压,但作为点墨门,他可不敢造次,继续向慈灯大师,道:“大师,可还有什么问题?”
慈灯大师道:“没有。”
郑行远道:“既然没什么问题,那么好,本主事倒有一些问题,需烦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