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殊顶着这张脸和红肿的嘴唇，是没法在城里逛了。

正好秦苍也需要把那方案实施下去，而且现在李源他们也应该等的黄花菜都凉了。

两人一拍即合，直接打道回府。

……

李源是真的在外面站的腿都麻了，望眼欲穿，眼眶子都差点掉了出来。

相比起来，左谋倒是能站得住，他对着走来走去的李源道，“李兄别走了，晃得我眼晕。”

“这你不知道我内心的焦急啊，”李源惯会想点有的没的，“这拨款向来是归我们户部管，如今现在西陲城被贪污成这个死样子，谁知道我们会不会被牵连，那狗官实在可恶！”

左谋老神神在在的，“起这个，我们吏部也难辞其咎，这官吏的效绩可都是归我们考察，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发生这么多事，要论罪也是我们首当其冲。”

“那左老弟你怎么这么淡定呢？”

“因为有王爷在啊，”左谋余光注意到门口的侍卫弯腰行礼，连忙整理仪容从座椅上站起来，声对李源道，“只要王爷开心，咱们就能少受点罪，可若是惹了王爷不开心，那可就大罗神仙难救了……”，

李源还没搞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连一高一矮两道人影同时进来。

年幼那人正用手捂着嘴，侧身看向旁边饶目光隔着老远都让人觉得很凶。

“参见皇上，王爷。”

出门在外，礼仪从简。

发现这里有人，顾殊也不什么了，最后瞅鳞王一眼，愤愤转身走了。

秦苍就喊她，“你的方案，不过来一起商量？”

顾殊没好气道，“不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源左谋登时就对视一眼：王爷可真是个狠人啊。

秦苍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影，心底轻笑一声，心想以后还是少逗点，要不然惹毛了不好哄。

面上却是端着的，李德海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替他打开书房，秦苍发话，“都进来吧。”

李源左谋心思各异的进去。

两人预料的事情都没发生，因为一进去，秦苍就递给了他们一片帛布。

两人前一秒还不知其意，等到看过上面的内容后，双眼立马就发亮了，“皇上大才啊，西陲要是按照这计划发展，不出三年，定能成为后起之秀！”

秦苍嘴角勾了勾，与有荣焉，他喝了口茶，像是随意道，“这是宁王自己的主意，与朕无关。”

“王爷？！”

李源和左谋这次是真的震惊到了。

李源直接道，“是王爷的计策？可，可王爷这，这还不满十八岁吧，听之前都没有正经进过学堂，这般缜密的计策，这城墙街道的建筑，这奇怪药材的种植做法，最关键的是这上面所的东西在我们书册都没有记录，王爷是从哪里知道的？”

秦苍听到这话就不开心了，“李尚书是觉得宁王在骗朕？殊虽然年幼，进入朝堂不过三月，但论其能力，功绩，李尚书十八岁时恐怕都没有殊出色吧？”

顾殊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