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乖乖地去了地上做,锦宁看了看,不过瘾。
“你把上衣脱了做。”
“嗯?”
“快脱了嘛。”
谢容听不得那娇娇软软的声,上身一下子脱得干净,下身黑色的裤不动,由腰绳系在腰肌与人鱼线连接处,黑裤松垮,贴的某处鼓囊囊极其扎眼。
他低下身,双手撑在软毯上,开始做了起来。
意外的很标准。
锦宁坐在榻上,用被子捂着下半张脸,一眨不眨地眼盯着他做。
……何等美色。
她有点热。
“好了,别做了,”她嗓调轻轻软软,“去洗洗吧,可以睡觉了。”
谢容便起来,他身上出了些薄汗,气倒是不怎么喘。
他盯了锦宁一会,眼神有点意味深长,像在看一个闷骚的女色批。
“我身体好看吗?”
锦宁羞耻地‘啊’了声,拽着被子兜头蒙住全身,趴着装死。
谢容沐浴回来,最近睡眠极好的某女已经维持那趴着的姿势睡着了,被子乱成一团。
他看着她撅着的屁股,可爱又好笑,险些忍不住揉一揉,放轻动作将被子给她扯平盖好,锦宁迷迷糊地半睁着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谢容侧躺过去,撑着脑袋看她,等蜡烛自行燃灭,他才闭了眼拥她睡了去。
早晨锦宁舒舒服服地醒来。
谢容睡在外侧挡住她起床的路:“昨夜你看了我,还没轮到我看你阿宁就睡着了去。”
“所以?”
“我大早上给你做俯卧撑吗?”离谱!
他扯着她的手。
“是这样……”
好好好,又是一场手机大战。
【‘一女二夫’】
‘一女二夫’
没什么能细说的。
就是累。
整个瘦瘦弱弱的小臂都酸得不行。这长久以往下去真的有点受不了,更别说现在还没真的做,锦宁已经有点担心以后了。
“阿宁,”早上是青年最亢奋的时候,“你累不累?”
锦宁颤着桃色的手指尖:“您说呢?”
谢容呼吸略重,握住她的手,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着她柔嫩纤细的指。
他忽然起身,转而将半坐的锦宁推倒,坐到了她腰上。
“做什么呀,压着我了。”
好重,要吐血了。
“不是累。”
“我自己来,”他托起她的腿,倾身安慰似地吻了吻她的唇,“放心,我不会乱闯的。”
“……”
好好好,又让他解锁了一个新的‘技能’。
终于满足后。
她身上小衣也脏得没眼看,只能换件新的,不由对那始作俑者又嗔又怨起来,嫌弃的要命,小声嘟囔着不满。
谢容搂过她,低头服软似地埋在她耳畔轻蹭:“……没有忍住,别骂了,我给你买新的还不行?”
“是你该赔我的!”她气道。
“是是是,”谢容连声哄着应,笑得有点浪,“我把我这个人都赔给你。”
“咦,”锦宁作嫌弃,“不要你。”
他就缠着她贴着她怎么都不撒手:“今天别去店里了,我们去逛街让我给你买新的漂亮衣服,嗯?”
锦宁不答应:“这两天太忙了。”
谢容突然没了声,锦宁扭头看去就对上他一脸阴恻恻的幽怨。
她也没办法,转过身捧着他的脸在他下巴啄了啄:“过这两天就陪你,你最好了。”敷衍地哄了这两句,锦宁就下了床去屏风后边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