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哲成:这下大家都扯平了。
卓晋:啊啊啊啊啊啊阿
卓晋:为什麽我也有???
卓晋:太伤心了!!!
晁文:装完了没有^^
晁文:其他三个群群主难道不是你?
卓晋:嘿嘿。
周枕景:我其实还是对群聊名字比较感兴趣。
晁文:我也是呢^^
晁文:说说看。
卓晋:别别别,这可不兴知道啊!
卓晋: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急事。
卓晋:先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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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才大病初愈,冬绒放假回家以後又被迫在床上躺了三天,无比舒坦地享受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皇帝生活。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龚女士本就不多的母爱终於消耗殆尽,她将狗绳往冬绒手里一扔,忍无可忍地爆发道:「冬绒!一天到晚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给我下去遛狗!」
冬绒被吼的挠了挠脸颊,耷拉着肩膀毫无气势地接过牵引绳,牵着家里的狗去玄关换鞋。
身後的龚映娜还抱着臂唠叨数落。
「你看看你昨天才动弹了几步?被七步蛇咬一口都不一定能毒发。」
「床这麽好赖,你乾脆就和床粘在一起得了!」
「今天不遛够一个小时,你就别给我回家!」
刚踏出家门,门就在身後被「啪」一声重重关上,冬绒脑後的软发被带起的风吹起又落下。
她长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身侧滴溜溜睁着眼睛乖乖吐舌头的金毛,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走吧,我们出门。果然只要是放假,呆在家里超过两天就得挨骂。」
冬绒牵着狗下电梯。
广港的冬天严格意义上来说都不算冬天,更像是秋天。
傍晚出室外只需要穿一件秋季毛衣和一条及膝的短裙子就足够了。
冬绒乖乖听妈妈的话遛了一阵的狗,太久没遛,她的体力有点跟不上,很快就跑不动了。
她找了片十分空旷的草坪,将狗绳暂时解开,让小暑撒欢自由活动。
自己则坐了下来,远远看着它玩耍。
她掏出手机,无比熟练地点开了一个名片,手臂支着脑袋对着屏幕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几天她都在为找一个完美的藉口加上周枕景微信而苦恼,为此还专门请教了几个平时看着很会聊天朋友。
只是周枕景的朋友圈一片空白,得不到任何可以用来套近乎的有利信息。
几个小姐妹提供的藉口也非常套路化,一看就目的非常明显,「聊骚」这两个字都快从句子里透出来了。
他在学校里这麽受欢迎,应该会觉得这样的聊天很无趣吧。
冬绒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正绞尽脑汁的关头,忽然感觉到有个毛茸茸的脑袋忽然拱上了她放在地上的手腕。
她定睛一看,小暑嘴里叼着只拖鞋,正兴高采烈地对着她拼命呜呜叫邀赏。
冬绒眼前一黑,一把拽住它的狗头,试图将东西从它嘴里掏出来,她抓着它的小狗脸训斥:「小暑,No!把东西放下!」
金毛犬听懂了主人的命令,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将东西吐了出来,放在了地上。
没过多久,这只拖鞋的主人就急匆匆地找上门来。
冬绒看着他单脚蹦过来的狼狈姿势,想笑又不太敢,只能憋着气,低下头连连道歉。
那喘着粗气摆了摆手:「没关系,小姑娘,谢谢你帮我捡回来。」
他踩上拖鞋就离开了。
这只不过是遛狗中途的一段小插曲。
但冬绒听着这句话却灵光一闪,困扰了她多时的问题忽然迎刃而解。
对啊。
她不能总是抱着刻意接近的目的去聊天,而应该从一些彼此有交集的事情入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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