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芝丘等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看了看神女像,又看了看卢南雁,倒还真有几分神似。
她怎么会是这个偏僻村子的神女?这个女人还有多少秘密?
花如流喃喃说:“我就说她是仙女姐姐。”
看着这一切,阿克塞大叫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叔叔,让我杀了这个贱货!”
阿鲁多大怒:“混账!”
骂完反手一巴掌,灵力喷薄,又把亲侄子抽飞了几丈远。
但他似乎还不解气,不断地挥出重拳向侄子砸去,直打得砖石尽碎、人仰马翻,没有修为的人根本站不住。
原本那平整的祭坛,此时已经凹陷下去一块,烟尘笼罩中,起初还能听见阿克塞的惨叫声,过了会儿连惨叫声也没了。
所有村民不敢发一言,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天神降怒,人间神力。于是所有人开始跪地叩拜神女,不敢多说一句话。
整个祭坛,只有卢南雁白衣白裙而立,和身后的神女像一起俯视众人,接受着众人的跪拜,眼神淡漠。
就这样持续了不知多久。
卢南雁开动玉口,“阿鲁多,住手吧。”
阿鲁多收敛灵气,开始磕头磕得震天响,“逆侄亵渎神女,该杀。”
“该杀你直接杀就是,何必只伤筋骨,不伤性命。”
阿鲁多被说得脸颊通红,猛然间眼神发狠,掌中凝聚一团黑光,就要冲向阿克塞,准备亲手结果了他。
卢南雁摆了摆手,“罢了。留他一条狗命,你跟我们走一趟。”
阿鲁多继续梆梆地磕头,“谢神女大恩,别说是一趟,就是百趟、千趟我也去,阿鲁多愿永远跟随神女。”
“你也不问问干什么?”
“神女驱使,无有不从,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卢南雁冷哼一声,“你认识这是什么?”说着将掌心的审天令露了出来。
阿鲁多眼疾手快,手中藤杖一挥,直接划出一道黑乎乎的隔绝法阵,将其他人屏蔽在外。
卢南雁眉头一皱。
阿鲁多瞬间反应过来,再次挥动藤杖,这次,他将其他人隔绝起来,留了他和卢南雁两人在外面。
卢南雁眼神一挑,阿鲁多心领神会,立刻将易芝丘四人也放了出来,并且急忙为之松绑。
卢南雁心中满意,却说到:“不必管他们。先说正事。”
“是。”
“这个东西你认识吗?”
“这是审天会的审天令,去年十月份,他们将此物送给我,并且告诉我在明镜湖有一场大机缘,一旦把握住了,就能保我破除修行者最大的壁垒,直通八卦境!”
这话一出,易芝丘噗嗤乐出了声,“鬼迷心窍,七重到八重难于登天,五大门派几千年了,多少脑袋想破了都想不出来,一个小小的审天会就敢大言不惭。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阿鲁多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看向卢南雁,“神女,他是?”
“他也是我的奴仆。不用管他。你接着说。”
易芝丘不满意了,当即撸起袖子要动手。
卢南雁打断到:“你是想要线索,还是想打架。”
易芝丘只得作罢。
阿鲁多瞥了易芝丘一眼,面带神气地说:“明镜湖这场大祭需要许多大小祭司,他们向我发出邀请,只要我测试通过,就算成为小祭司,也有八成把握破境。”
他压低了声音,“听说,他们还请了不少其他门派的年轻人,他们带头破境,我们则感悟规则跟随破境,就像是做算术题,审天会这次要穷尽所有答案,我们跟着照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