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向来冷若冰霜的人,开始了哭泣。
偌大的祭坛上,一个这样的女孩子,让易芝丘等人完全手足无措。
易芝丘试探地问:“卢姑娘?卢姑娘,你想起了什么?都过去了,你要是不喜欢太白山,可以。。。。。。”
话没说完,哭到发抖的卢南雁忽然扑到了易芝丘怀里。
她不断抽泣着,像只受伤的小猫。
易芝丘咳嗽了一声,“卢姑娘,好些了吗?”
“别离开。我怕黑,求求你。”
“别怕,没有人会离开的。”
“南雁会好好练功的。”
“好。”
卢南雁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半晌,她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低声的啜泣,轻声嘟囔着一些无人能懂的梦呓。
时间如此安静。
良久,易芝丘轻声问:“卢姑娘,好些了吗?”
怀里的卢南雁终于点点头,她的秀发蹭在易芝丘衣服上,发出莎莎的响,易芝丘长出了一口气。
卢南雁似乎猛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易芝丘,愤怒地训斥到:“你大胆!”
易芝丘一时间百口莫辩,气愤又无奈地说:“诶,不是。嘿,好吧。明明是提到李。。。。。。你师傅,你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住嘴。”
“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不过你要是再敢动手动脚,我的飞剑会贯穿你的脑袋。”
说完,卢南雁恢复了冰冷模样,自顾自地向山后的居所走去。
看着与刚刚那个脆弱姑娘判若两人的卢南雁,易芝丘耸肩摊手,表示无奈。
万万不能道长双手叉腰,神色格外严肃。
易芝丘同情地说:“你是不是也觉得,跟这样一个性格不稳定的人出行,我们这一路很艰难。”
“那倒不是,她刚刚外泄的剑气划断了我的腰带,我在想怎么办。”
“那你双手叉腰干什。。。。。。哦,要提着裤子。那你去找她。。。。。。哦,你打不过她。”
易芝丘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江鳌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花如流叹了口气,垫着脚,拍了拍他的肩膀。
万万不能道长急了,“喂,你们别光拍肩膀啊!给我找条腰带啊!喂。”
可惜远去的几人根本不回应他。
下午饭时候,阿鲁多亲自带人送来精致的食物,还有路上的行李。
不过,他将食物放在了卢南雁房里,行李则给了易芝丘。
这气得易芝丘又差点跟这老野人决斗。
到了清晨。
在寨子所有岗哨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迎着朝霞,一人穿着黑袍,如同鬼魅一般游荡进了寨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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