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留了几张。”我将手机还了回去。
两个学生看我挺和气的,笑嘻嘻的跟我套近乎:“哥,你这玩的挺大呀。”
我向车里扬了扬头:“你们化学系的。”
“大几的啊?”
“问那么多干嘛,走吧。”
“嘿嘿。”
殷茵身边的人还不知道她的事情,我恰好趁着这个机会透出了一些风去。
传播在空气里的流言会有很多臆测,难免会落到她的身上,然后对她产生应有的影响。
她对自己做的选择有道德的赦免,但这个世界却不会赦免她。
殷茵先要学会Fuck,然后再学会Fucktheor1d。她迟早会不需要别人的赦免。
我解开殷茵的手铐,开车上路。
殷茵从余韵中逐渐缓过劲儿来,她吃力的扭转身子,解开脖子上紧勒的腰带,松开口球,把头上的布袋扯下来,深深地呼吸了几次才好。
我继续开车,没有去看她。她一边揉着被勒出红印的脖子,一边摸摸索索的打开车里的储物柜,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我把车门上的纸巾盒拿出来,在她面前亮了一下。她小小的“嗯”了一声,我抬手把纸巾盒扔到了她的肚子上。
殷茵抽出几张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起自己的身体。精液在她失神的时候从小穴里涌出来,有不少沾在车座上,她也仔细擦了。
“能穿衣服吗?”
“穿。”
女孩在副驾驶座上扭动着身体,将脱掉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在自己身上。那动作赏心悦目,但却让人嗅到了灰暗、绝望和脆弱。
努力放开身心,让自己以阳光的心态迎接我的到来,等待她的结果却是从身体到心灵,狂风暴雨一样的摧残,殷茵现在已经有些精神恍惚。
我不是很担心,因为那个壳子是我必须摧毁的,她不能靠着那种东西躲避我三个月。
车子开进了西郊别墅区,我将它在车库停放好,熄灭引擎。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用温和的声音问。
“痛……”殷茵梗着嗓子,抽了一下鼻子。
“哪里痛?”
“脖子,下面……都很痛……”
我伸出手,捧住她的脸,轻轻的摩挲着,协调着我们两个的呼吸节奏,让她平静下来。
殷茵对我自始至终抱着一种疑惑。我购买她,却让她上学;我蹂躏她,却又温柔的爱抚。这前后的矛盾,让她无比迷茫。
“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殷茵比一个星期之前放开了很多,这说明我的策略是对的。
她利用这段时间思考了我们的关系,找到了一些安全感,这才有了向我提问、追求答案的魄力。
女孩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和颤抖,她的情绪处在危险的边缘,潜意识中随时会对我产生恐惧。
“通常来说,疼痛是一种强迫性的学习。人的本能中,为了避免疼痛,就会避免做同样的事。”
“所以你想教我什么?”殷茵的泪珠滑在我手指上,她双眼通红。
“我不是要给你疼痛,而是要让你摆脱本能的束缚。我抬起拳头,你就会横起胳膊,这就是本能。你今天的笑容,就是那只横起的胳膊。可是我不是要给你痛苦,也不是要享受性欲,一只老鼠都可以做到这些,我们比老鼠高级。”
“我对你好,你反而要欺负我,这说得通吗?”殷茵质问我。
我哑然失笑。
我收回手,将手重新搁在方向盘上,轻轻拍打着:“我不需要你对我好,也不需要你服侍我。你的心甘情愿和誓死抵抗,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
“那什么才有意义?我该怎么做!?”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殷茵,我只想跳一支舞。你张开自己的双臂,搂住我的肩膀,我就会用自己的节奏带着你在舞池中盘旋,在这期间,你只需要看着我,并看着自己,仅此而已。”
另一辆车的声音由远及近,身后车库的门帘咯吱咯吱的提了上去,我知道赵峰已经从韩钊那里将楼纪晴接过来了。
“我们进去吧。”我对身边的女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