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东辰把身子摔坐往我旁边,一脸坏笑:“唉,现在岁数大跟不上了,看看戏也是个消遣。我家这老虎,当年替我扛过事儿,现在我就养他一辈子,姑娘管够。这屌东西天赋异禀,操起姑娘来没有一个不服的。”
自己差些,便更加爱看,尤其是看属于自己的人去征服别人,这可以给人一种身份叠加的幻觉。
“他那鸡巴打过药。”我知道姜东辰想试探我,所以我故意岔开话题。
“行家,一眼看出来了啊。的确,不过还得是老虎底子好,不然受不住药劲儿。我这有俩就绷过了头,一断筋儿东西都废了。”
殷茵腿间的男人紧赶慢赶地想多操几下把精出了,魏虎已经像铁疙瘩一样走过来。
他抬手一撇,那男人就站立不住,拖着屌往后直退,悻悻地让开了地方。
殷茵被一连操了将近一个小时,人已经受不住了,刚才的旁边说话也听不清楚。
这时候胯下突然一凉,便喘息着歪起头来去看。
当她一眼看到魏虎身下东西的时候,喉咙里出了窒息般的声音。
“不不不、不行!不行!这个不行!”她被吓到,挣扎着想跳下地,却被魏虎一只手挽住腰按回到原位。
魏虎把鸡巴搭在女孩阴唇间,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愣着干什么,给你们虎爷把烟点上。”姜东辰窝在我旁边的软垫里,大声招呼道。
旁边立刻有人送了烟去。魏虎也不看他,自己慢腾腾吸了两口,瞪着身下还想挣扎的殷茵,沉声说:
“一会儿忍着点别乱挣。挺好看的小姑娘,乱挣把屄撕坏了,怪可惜。”
一句话说完,也不等殷茵反应,他把烟往嘴里一叼,拎着女孩的双腿往自己胯下贴住,巨大的鸡巴抵在了阴道口上。
他先伸手将殷茵的阴唇扒开到最大,这才猛地把鸡巴夯了进去。
殷茵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几乎从桌子上弹起来。可是魏虎的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套飞机杯一样,一路将鸡巴插到了底。
女孩惊恐地看着那根怪物一样的东西消失在自己体内,小腹仿佛被戳的隆了起来,她失控地用拳头打着魏虎的胸膛,就好像这样能逼对方拔出去。
可是没打两下,殷茵就脱力一样摔在台球桌上,捂着小腹再也动不了了。
麻木的子宫刚刚把剧痛传来,那剧痛瞬间夺取了她的力气。
她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嘴巴一张一合的,仿佛想要求饶。
但是在她出声音之前,魏虎已经抽动起来。女孩布娃娃一样瘫在桌子上,只有胸口还在起伏。
“一下子就晕了,真不抗干啊。”
“你懂个屁,那是疼的。过会儿馋上了虎爷的屌,那才有好看的。”
魏虎慢悠悠抽插了一两百下,伸手揽住殷茵的脖子,把她从桌面上拉到坐姿的位置。
身子这么一折,阴道被摩擦的敏感度也高了,殷茵还没完全从失神中返过来,就控制不住出了令人怜爱的细长呻吟。
魏虎龟头的冠状沟仿佛要碾平殷茵阴道里所有的褶皱,一股一股地刮出了里面残留的精液团。
白浊变得逐渐寡淡,淅淅沥沥的淫水占得越来越多,它们夹带着血丝,覆盖了地上早已被踩成污渍的肮脏液体。
“醒了?”魏虎弹飞手里的烟,腾出手扶着殷茵的屁股,又把她往前挪了一下。
“啊啊……你……干什么、干什么……”殷茵一边喘息,一边警惕起来,试图用手推他。
“来了就泄,别忍。”
魏虎说着,身体一沉,大开大合的狂操猛干。阴道口的粘膜被早已撑的白透明,现在被隆起的入珠一顿乱刮,哪是女孩娇嫩的下体受得了的。
殷茵憋了五秒,“哇”的一声叫起来。这一开口便再也停不住,高昂的惨叫随着魏虎极高频率的抽插节奏不断的回荡起来。
“啊……呜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呃……”
殷茵的大腿疯狂地痉挛着,全身的力气都被吸走了。
魏虎用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撑着她的后背,只用三分钟就把她操成了一滩烂泥,高潮的淫水顺着雪白的腿流下来。
周围的男人们爆出一阵的嚎叫声,仿佛在呐喊助威。
魏虎没给女孩任何休息的时间,他高频率的打桩压根就没停。
殷茵的头已经被撞乱,披散着前后摇动,她喃喃的出模糊的哀求,那声音很快又变成了难耐的呻吟,并逐渐再次攀高。
白皙的肌肤已经变得通红,殷茵被他捧着屁股套弄,那一颗颗巨大的入珠不断突袭着阴道口敏感的神经,重锤般砸在她的神智上。
第二次高潮迅到来,殷茵猛吸一口气,脖子僵硬地挺起,足足十几秒之后才软下来。
她像一团挂在男人鸡巴上的破布,向一侧滑落,然后再次被魏虎抱回到怀里。
魏虎把她放平,用手指尖捏住殷茵的阴蒂,又短又急地小幅度猛操她的阴道口。
殷茵很快被强烈的刺激从迷蒙中扎醒。
她筋疲力尽的呼吸着,并恐惧着接下来仿佛永不停止的高潮。
她哆嗦着,手指掐在台球桌的边缘,求救一般看向我。
我用冰凉无波的眼睛与她对视,没有给她任何东西。
“你就这么想让她成为我吗?”
就在这时,黎星然的声音从深海中响起。
“你以为自己逼她跨过我曾经跨过的深渊,她就可以变成我?”女孩轻蔑地嗤笑着,“我所拥有的为之坚定的理由,也是她可以比拟的么?她什么都还没有,被你抽走了唯一的支撑,而你却妄想着她可以跨过那道深渊。你天真起来的时候真可爱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