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尖湿滑,手掌托住难免不稳有些支拙。
唐筱谨面露羞惭,只觉得自己残花败柳在浓浓情意之前显得淫荡不堪,一时间恍如隔世。
她不敢看我,按捺着喉间艳声淫语,竭力遮掩自己小腹中跳动的重重快感,直忍得苦不堪言。
我为了稳住她臀瓣,手指不得不用力捏住她屁股,没想到那里竟是她敏感之处,身体打摆子一样乱颤。
我趁此刻用炽热的目光击穿了她的疑虑,告诉她我根本不会在乎。
唐筱谨登时心防大开,美滋滋地叫唤起来。
“嗯啊……嗯啊……舒服……好舒服……嗯啊啊……”
她夹在我背后的双腿逐渐用力,这意味着真正的高潮正在临近。
女孩的脑袋被快感冲击得垂落下来,又在下一轮中被激得扬起,口中呻吟也越来越高昂。
和吻她的时候一样,我没有因为她反应的昂扬而改变动作,而是雷打不动地保持着原有的抽插力度,然后含住女孩的舌头由上面进攻。
长长的湿吻夺取着她呼吸的机会,头晕目眩之中她变得更加忠实于肉体的渴望。
压抑不住的叫春声从鼻腔里溢出,唐筱谨被我托着屁股,几乎是完全的被动,她只能拼命左右扭动一下,让鸡巴以更加丰富的角度蹂躏她的小穴。
那几乎是在不加掩饰的告诉对方,她想被操,想被狠狠地操。
女孩的动作急促,却也足以让我判断出她阴宫独一无二的敏感点与入侵角度。我松开她的唇,在她剧烈的喘息中将她放平在沙上,主动加。
我在沙上压着唐筱谨抽插,魏虎在台球桌上扶着殷茵的腰操干。
这在男人们的眼中仿佛开始了一场无声的比赛,谁能把胯下的女孩干的越猛,谁就是赢家。
殷茵紧紧盯着我的方向,喉中的声音已经被操的婉转难耐,她在沉沦的边际徘徊着,无力而绝望。
魏虎仍然没有表情,悠然地保持着自己的步调,每一击都会收获女孩崩溃似的颤抖。
两对肉体啪啪的对撞,淫靡浓厚的水声荡漾不停。周围耐不住刺激的男人们打着手枪,看得聚精会神
“嗷嗷啊啊啊……好、好爽……呜呜啊……嗯!嗯……”唐筱谨动情地叫喊着,她以为我要射了,努力仰起脸去看我的眼睛,双腿淫荡地夹着我的腰,双手却纯情地捧住我的脸,“哦哦……高了……哎嗯嗯嗯……我也要高了……射里面,亲爱的……呜呜……射我里面……啊!啊!”
她判断错了,我完全没有要射,当她拼命忍耐想要和我一同高潮的时候,快感更加剧烈的累积起来。
女孩面容变得愁苦,她咬牙切齿浑身哆嗦,终于还是在我的冲撞中酣畅地泄了身。
长长的一声春鸣,淫蜜泉涌。
另一边,魏虎似乎觉得我已经射了,便也不再忍耐,捏着殷茵的阴蒂一顿猛冲,在她崩溃的哀嚎中射了女孩满满一肚子。
他向后一退,硕大的阳具连精带水从殷茵体内拔出,蹭出一截艳红的嫩肉。
失神的殷茵被他带起来一下,随即嘭的倒在桌台上,气息奄奄。
她双腿耷下桌来,浓厚的精液从腿间噗嗤噗嗤的流出,像开闸一般。
魏虎做完之后不多看一眼,扭身走去沙上抓起手柄,继续玩起了打枪游戏。
可是我这一边还没有结束。
女孩子动情时的高潮热烈而悠长,这才是我准备好的进攻时机。
唐筱谨在身下慵懒而迷蒙地望着我的时候,我的操弄却依旧在变得愈加凶猛。
“亲爱的……啊……你还没到……还没到……么……啊啊……又来……”
她的双脚因为高潮脱力,勾不住我的身体,无力的向两边敞开着。
我调整胯部的角度,以最大力道不断撞击着她阴宫最薄弱的敏感点,节奏恰到好处的契合着子宫酥麻的间隙,不让任何一次攻击被麻木掩盖。
正在下滑的前一次高潮再次扬起,并迅攀升到子宫高潮的边缘。
唐筱谨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她剧烈喘息却吸不到多少空气,仿佛每一击都将她体内的空气向外榨出。
女孩瞪大眼睛,急切地想在我这里找到什么依靠。
她所能看到的只有我眼睛里向她一遍遍倾诉的我爱你。
“怎么这样……怎么这样……呜呜……啊……”唐筱谨胡乱摇着头,脖颈上青色的血管都因为呼吸不畅而明显起来,她两条腿不知哪里又来了力量,在沙上不住地蹬着,浑身都浸染着艳红色。
饱经蹂躏的宫颈如泡了水的棉花,胀硬的龟头满满当当一下子砸上去,顿时就喷了。
唐筱谨的阴宫在准确地凿击下迅溃败,再有那么三五下就会破宫。
临子宫高潮前,身体内的激素飙升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脑部神经也五彩缤纷的绽放开来。
强烈的荷尔蒙在体内横冲直撞,生理上已无限接近于真正的爱情体验。
记忆、情感、逻辑、过往、遗憾、梦,那些彼此容纳或彼此冲突的大脑区域同时激活。
唐筱谨哭了,那不是性高潮下失控的流泪,而是大声的嚎啕。
性欲、情绪和理性同时扩张,她瞥见了自己恶臭泥泞的处境,瞥见了由我捏造出来却无比真实的爱恋,瞥见了漆黑无边的未来。
那放声大哭中依旧夹杂着不可控制的呻吟,房间里所有人都忘记了自己该做的事,齐齐望着我们交合的方向。
“哭了,操哭了!”
“真他妈厉害。”
殷茵的脸歪在那里,眼睛朝着我的方向,呆滞而失神,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能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