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肖婉倒吸一口凉气。
“唉呀,对不起,对不起!”他的手上立马松了力气。
“你自己拿着敷。”
我看见肖婉眼神哀怨,好像在控诉陈漾的话。
在她手抬起的片刻,我才发现她的手背指关节上全是血痕,狰狞又张扬。
“她应该是手疼,拿不住鸡蛋吧。”我忍不住说了一嘴。
陈漾瞪她一眼:“该!”
话是这么说着,但他还是拿过鸡蛋给她揉脸。
“夜寒,你去柜子里把药箱取过来给她处理一下伤口。”
“噢噢,好。”
我轻车熟路从电视柜下翻出药箱,拿进房间给肖婉上药。
从手开始。
将她的手清理干净,我才发现她身上的伤口很严重。
我皱着眉头不解:“这么严重怎么不带她去医院?”
陈漾摇头:“她不想去。”
我了然。
这么多年过去,怕是她的病并没有完全好吧。
我看了眼肖婉,她的视线要么落在虚空,要么落在陈漾身上。
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