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照理来说本该是先办婚仪,可如今我爹娘带病之身”
一切,便有些难办。
袁家的家底本就空空,掏不出更多银钱来置办婚事。
如今,他也做不到爹娘染病在身,他自己红烛高挂之事。
至于照顾爹娘,买米归家,确实是委屈三娘不假,但若是已到庚帖,确定婚约这一步,便也不算是没道理。
袁朗疑惑且沉默,而余幼嘉脸色一点点往下沉。
她已经隐约知道究竟是何处出错,但袁朗如今站在面前,她也没法找人去书房取这段时日以来二娘寄来的书信,当场查验。
是以,她只冷笑一声,又道:
“你连三娘的脚伤都不关怀,指示她东奔西走,操劳奔忙,还有脸说是‘真心求娶’?”
余幼嘉这话说的不好听,袁朗也是脸色一变。
可他脸色变化后,又只问道:
“什么脚伤?”
这四个字一出,屋内又是一静。
三娘反应一会儿,才猛然想起那日对方弯腰为她踮脚时的场景,一时间又有些忍不住眼泪:
“你,你还以为我是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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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在春汛中,她不甚腿麻过,而月余之前,又不甚崴脚,致使走路一直没好全
仔细想来,似乎自己好似确实没有在对方面前好好走路过。
若是如此,一切可都是解释的通了!
袁公子才不是什么冷面绝情之人,他‘知道’她是瘸子,还要求娶她!
三娘心头泛起一阵阵甜蜜,又觉他虽面上肃然,可应心中也有她。
袁朗隐约想通关键,也不由得诧异:
“三娘的腿脚竟是”
三娘本愁容满面,如今心中大松,一时喜滋滋:
“只是不甚崴了腿脚,很快就能好。”
袁朗沉默几息,老成的面上更加严肃:
“脚上许久未好,想来和你替我操劳也有关系,往后你好好歇着,我来多做些。”
三娘连连摇头:
“不累不累,伤筋动骨一百日,本也没有那么快,我力所能及之事,自然能做!”
余幼嘉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只觉自己心里有一口气提着,上不去下不来,咬牙道:
“你们都当我是死人?”
什么写信求娶,什么将求娶之信同家书一同寄回,二娘见此,定以为是三娘的意思,两人又是吵架,二娘同余幼嘉写信得不到回信,自然会将庚帖给三娘。
又说什么,他来多做些,三娘若不管这事儿,全部的事儿都得他做!
他难道不该做多?!
袁家子一切太过理所当然,就是让她平白添几分火气!
余幼嘉有心想为三娘要个公道,硬邦邦道:
“别再说什么庚帖在你手,婚约已定之类的话,我不同意此事。”
“要么你将聘礼送来,等三书六聘之后,我再将三娘和嫁妆一同送到你们家中,要么今日你就自己回去,往后别见我们三娘。”
三娘登时急道:
“阿妹!”
袁朗倒是沉着,可他竟也没有按余幼嘉所想的二者择其一,而是不卑不亢,面色肃然道:
“余娘子,三娘同我夸赞过一些你的事,可你到底只是三娘之妹,并非长辈。”
“我会将聘礼送来,但我今日也会将三娘带走,至于嫁妆,袁家人不受嗟来之食,不会受你分毫。”
“你如今,自然也不必如此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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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籽没在公婆丈夫身上受到的气,其实在袁家这儿受了个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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