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留意,他一根手指的动作就足以令对方濒临失控。
没说完,便被一头凶猛的狮子扑倒……
全息手机掉落地上,上面是小舅舅焦急的声音,“你们在哪?喂,喂,喂……”
被压死在墙边的小兔子,一动不动的,显得很乖,
“乖乖,你不怕我,却怕我这个样子被别人发现?”
褚毓年开始啃他露出在外面的脖子,冰冰凉凉的,似雪糕一般甜。
“乖乖,你是在关心我吗?哪怕一点点在意……”
盛焲有些吃痛躲了躲,“褚毓年,你保持清醒……小舅舅去拿药了……”
褚毓年竟不知何时摸到了一根高尔夫球杆塞进他手里,双目猩红,
“乖乖,别害怕……我不想伤害你……”
不是,他左一句乖乖右一句乖乖,盛焲心跳快得都思考不了!
“等下,敲这里,不用手下留情,我不疼的。”褚毓年指了指自己的後脑勺。
“怎麽会不疼?”盛焲扔掉他手中的球杆,扔得远远的。
他已经开始心疼了!
褚毓年猛地锁住他的肩膀,盯住他的嘴唇虎视眈眈,却迟迟压抑着,两人之间只馀下一根手指的距离。
灼热的气息在唇间交错。。。。。。
盛焲想起吴教授分析他的体检报告结果,尚未找到科学依据上的,他对褚毓年有强效安抚的作用。
还得一项一项去对比验证,这得花费半年的时间。
也就是前几次可能都只是巧合而已。
“我……可以吻你吗?”
虽然,盛焲不喜欢自己,可是自己却喜欢他,喜欢得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焚烧!
褚毓年擡眸,在疯魔失控的边沿,残存着最後一根理智的线,那条线是那麽清晰地指向盛焲!
盛焲心颤抖了下,轻轻叹息:哎,叫他如何不动心?
吞了吞口水,身体比心诚实,先红了脸:“其实……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
还没说完,就被一股毁天灭地的热潮袭卷了整个口腔!
再掠夺着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舒展叫嚣……
在岩浆火海里极致沉沦的时候,他忽然听见了一门之隔,近在咫尺的呼唤声:
“盛焲,你们在哪里?我是小舅舅……”
“宝……盛焲,宝宝,你没事吧?”
几个脚步声走过,竟然还有徐浒的声音,他甚至按耐不住,焦急地敲起了门来。
盛焲担心埋在自己胸前这个大狮子的病,抽出了一丝缝隙来:我………
“别回他……”褚毓年半恢复清明的眼神,按住他的嘴,低头狠狠堵了上来!
竟然比刚才咬得还要凶猛!
盛焲:?
他这是好了,还是没好?
“刚才明明看见他们往二楼上来了……”徐浒焦急的声音就在门外,仿若贴在他的耳边。
盛焲下意识脊背一阵寒毛倒竖。
一只灼热的大手顺着他紧张的背部一路揉捏。引得他一边放松,又一边战栗……
凌辰担心好友的病情,见没回应,急忙转身:“可能刚好下楼去找药,与我们错开了。”
“我们赶紧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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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分钟後。
盛焲站在电梯里,盯着金属反光里的自己:
该死。嘴巴又红又肿又破皮,一眼就能看出来……
为啥旁边那个始作俑者,自己一点人事儿都没有?完全看不出来?
若无其事恢复了一副矜贵冷静的禽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