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一开始就容不下她,又何必装大度!”
沈棠安正要解释,傅斯年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她遍体生寒:
“你上大学不是也做过luo模吗,沈棠安。
“七八个男画家一起看你的luo体,就为了几百块钱,你有什么资格侮辱别人!”
围观的人嘲讽、心疼,也有指责她的。。。。。。
心脏剧烈疼痛起来,她不得已蹲下,捂着心脏喘气。
她回忆起上大学那次灰暗。
傅斯年患了流感肺炎,没钱吃不起药,她为了500块钱去做luo模。
她被几个男画家锁在画室猥。亵,最后是等在外面的傅斯年闯门进来救她。
八年了,她做luo模的经历早已成了他们话题里的禁区。
可现在,傅斯年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打破,亲手在她的伤口上碾压痛苦。。。。。。
傅斯年见她难受,眼神有些复杂:
“你怎么了?”
不待沈棠安说话,他怀里的宋南鸢便抽泣出声:
“斯年哥哥,我肚子疼,我好害怕。。。。。。”
他就毫不犹豫地将她打横抱起,去了医院。
参加结婚纪念日宴会的宾客逐渐散去,沈棠安蹲在地上、像是呼吸不过来。
真可怜。
真可悲。
最后,沈棠安是忍着心脏疼痛,一瘸一拐地出门,她打车去医院,却在车到之前,昏迷过去。
人造心脏排异越发严重,医生说到最后时刻,她会昏厥死亡。
醒来时,沈棠安已经在医院,是酒店的保洁阿姨送她来的。
“闺女,你还好吗?我看你紧急联系人是你老公,我给他打了20个电话都没接,就自己送你来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