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的声音嘶哑低沉。
宋南鸢一愣,随即委屈地撅起嘴:“斯年哥哥,你怎么这样凶我?你忘了我们前几天才在丹麦办了婚礼吗?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妻子了。”
没有回应。
傅斯年心底闷痛起来,他莫名想到,为什么一开始会选择到丹麦给宋南鸢办一场婚礼。
是八年前,他和沈棠安在东大的图书馆里完成期末的课程论文。
沈棠安说很想去看看安徒生的故乡是什么样子,会不会真的跟童话一样。
脸上笑得纯真:“要是以后可以在丹麦办婚礼就好了。”
那个时候傅斯年伸手抱住她,在她侧脸印下一个吻,承诺:
“以后我们就去丹麦办婚礼。”
后来他和沈棠安被家里反对了整整两年,跟傅家闹翻两个人住在简陋出租屋。
屋子冬冷夏热,下雨就会很潮湿难受,生活都艰难不已。
以至于傅斯年意外发生车祸,醒来后听到傅家松口了他们的婚姻时。
激动得把这些都给忘记了,立刻在港城办了他和沈棠安的婚礼。
荒谬的补偿心理,让他在五年后,给长得和沈棠安几分相似的宋南鸢,在丹麦实现了她梦中的婚礼。
见傅斯年沉默,宋南鸢心下稍安。
以往她提一些过分的要求时,傅斯年的沉默就代表了许可。
她继续说,声音高了几分:
“我听说,沈棠安死了?那个女人害了你那么多,现在倒是真痛快。。。。。。”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