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心脏,都还给你。。。。。。”
可回应他的,只有骨灰盒冰冷的沉默。
沈棠安死了。
而他,连赎罪的资格都没有了。
鲜血混着酒液从嘴角溢出,视线开始模糊。
“傅总!”
几个小时候,秘书叫人撞开了门,紧急将傅斯年送去了医院。
再醒来时,傅斯年的胃部插着洗胃管,左胸贴着心脏监护仪。
医生说,他严重酒精中毒,再晚送来半小时就会心脏衰竭而死。
心脏衰竭。
傅斯年不由得满意地笑了,母亲说五年前车祸,他就应该因为心脏衰竭死掉,现在竟然误打误撞,又遇上了。
可是他还没死,一定是沈棠安觉得还不够。
所以他还不配死,要再接受些惩罚。
“把我身上这些全部都拆了。”傅斯年拔掉针头对秘书说,“准备车,我要去水立方。”
秘书大惊失色,好不容易才抢回来这条命,这个祖宗又要干什么?
“傅总!您现在的身体状况需要静养!”
可沈棠安死了,姜女士在那日给傅斯年留下骨灰盒后就再也没来看过他,也不曾发过一条消息,像是决定跟傅斯年断绝母子关系。
现在没人能管得了他。
傅斯年看着满灌海水的水立方,哑声命令:
“把我锁进去。水位调到。。。。。。她当时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