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安告诉了姜女士,她准备回国并定居的消息,约她见一面。
这三年,她们一直没有断掉联络,姜女士会关心她在北欧过得如何。
也会因为她心脏的恢复、事业上的成就和学业顺利,感到由衷骄傲和祝福。
沈棠安也会询问姜女士的生活和身体心情,偶尔也会讨论起,在北欧怎么样做一道红烧肉。
姜女士有些担忧:“可是棠安,你这样回国,不怕傅斯年找上门吗?”
据说他在港城,已经被称为“亡妻”后的疯子了,精神问题严重,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不能提起沈棠安的名字。
这几年,连姜女士都很少跟他联络。
沈棠安无所谓,笑答:
“三年过去了,被困在阴影里的是他,不是我。我不怕任何人。”
再提到这个名字,甚至心脏都不会有一丝触动。
姜女士点头,又说:“妈妈会帮你,他要是再敢骚扰你,老娘就弄死他。”
离开丹麦那天,朋友们都来给沈棠安送行。
邻居奶奶红着眼睛塞给她一盒手工巧克力。
汉森教授把用了三十年,要留给最聪明刻苦学生的钢笔送给了她,眼里带着长辈的慈爱。
研究生在UOC大学认识的留学生们都来了,对着沈棠安抱了又抱:
“不要忘记我们,等我们来中。国的时候也会来看你的。”